的兜兜绕绕转了一圈敢情搞事情的人就在我们跟前啊!”
“不不不!不不不!”
毛威龙咧嘴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明月,我纯属就是路过看热闹的,什么喜盆、什么明月、下聘礼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沈秋抬头看了一眼毛威龙,确认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男人人不是毛威龙,这毛威龙脸长得丑陋无比,两双手也是异常的难看,就如同是两个风化多年,干裂残破不堪的霉怀馒头。
这跟那个明月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存在,那男人的手很白很干净,手指头纤细灵活,天生就是一副艺术家的手,否则也不会做出喜镜那般的艺术作品。
“沈秋师傅,鄙人不才有个小小的建议!”毛威龙撇了一眼旁边的蒋德彪:“对付这皮糙肉厚的家伙,你不能只动嘴皮子,那些招数对他没用,你得给他来点狠的才能奏效?”
蒋德彪皮颤肉抖,黄豆大小的虚汗不停的低落下来:“毛老板你要干嘛!您救我啊!”
毛威龙笑哈哈的揽住满头大汗的蒋德彪:“沈秋师傅您瞧好了,对付蒋德彪这种人就应该这么来!”
毛威龙的一只手搭在蒋德彪的右边胳膊上:“说吧,蒋德彪?喜桶去哪了?是谁让你找马老板买喜桶的?”
蒋德彪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东西被……东西被一个客人买走了!就在半小时前买走了……”
毛威龙噘嘴笑道:“你看你这就不老实了……”
咔嚓!
只听一声脆响,蒋德彪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右边的胳膊处明显塌陷了一块,骨头被毛威龙给掐断了,掐骨头就跟嚼排骨似的一般轻松。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掐了毛老板!饶命饶命!毛老板求你饶命!”
蒋德彪彻底的认怂了,把幕后老板的信息全盘托出:“那个……那个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他让我把东西送到他的住所,他就住在新家桥底下的那个破旧仓库里面!他戴了个帽子,长得很白!说话声音慢条细理的!我知道的全说了!啊啊啊啊……”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毛威龙在蒋德彪的左边胳膊上又是一下,疼的蒋德彪哀嚎一片。
“蒋德彪,这一下就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可别随便答应别人什么事儿,也千万别却招惹沈秋 师傅这样的新人王!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错了!”蒋德彪忙不迭的朝沈秋点头认错:“沈秋师傅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马老板的钱我全部退给他!”
“为什么要帮我……”
沈秋转身回来,重新打量眼前这个丑陋无比的男人,他用他的手段让蒋德彪说出了实情,可沈秋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欣慰,相比较未曾谋面的明月,眼前这个兔唇的男人显然更难对付。
“沈秋师傅,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之间虽然有些误会,但那些都是小事,谁不想看到男才女貌的佳人成双?我虽然长相丑陋,但也向往良辰好景,决不要让那个明月得逞!如今的燕京城也只有你能阻止明月!”
“你知道那个明月是谁?”
“略知一二,具体是什么情况,沈秋师傅还得自己去跟他会上一面。”
沈秋没时间跟毛威龙斗嘴皮,转身交代了几句,边和炮爷取车赶往了新家桥,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明月终于要现身了吗?
目视着沈秋远去的身影,毛威龙面色狰狞放声大笑:“沈秋啊沈秋,你不是很能耐的吗?这次我看你怎么收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