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血泊中的秦轻语,再次的质问众人:“沈秋?三爷?你们扪心自问吧?你们觉得可以从我徐家带走这个女人吗?是谁给你们勇气,踏入我徐家的宅子?本来今天是我儿新婚大喜的日子,我不愿意开杀戒的!今天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杀人的!”
顷刻间徐景春怒气冲天,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他的一只拳头举到了跟前,就看到那拳头如同火烧了一般,全身通红无比,就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烙铁。
徐景春那烧红的铁拳横指着众人:“今天你们一个算一个,谁能跑不了!都得给我死!”
呼!
徐景春一跃从台上跳下,火红的拳头就朝着沈秋的面门上冲来。
“徐老板徐老板……”
就在战火即将爆发的瞬间,某人的声音响彻了开来:“徐老板徐老板,莫着急莫着急!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得动肝火,就算场子被人给砸了,也没必要杀人的嘛!如今这知道可是法治世界,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这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一字一句清晰的响彻在众人的耳畔边上。
“这位兄弟!你是哪位呀!”
炮爷眼尖,第一个找出来这个人,就见这人从院子内的废墟堆里站了起来,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梳着标准的中分发型,带一副厚厚的的边框眼镜,手中捧着一本估计,那古籍的名字也是十分的显眼:《春秋》。
中国古代名人孔子的著作。
“徐老板,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大家都是在燕京古玩界同吃一碗饭的,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大大杀杀,否则传出去了,让古玩界的同行们怎么看?”
中年人手捧着《春秋》一本正经的说道,同时来到沈秋的旁边拍着他的肩膀:“我说的对吧?沈秋师傅?”
沈秋也蒙了,都不知道这位大神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难不成是刚才没有撤出去的宾客?
“大叔?您哪位啊?”
徐景春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腹的疑惑,要说是宾客他也不认识这位啊,请来参加喜宴的都是古玩界有名有望的商界大佬,这位大叔戴着一副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他根本就不认识,他的朋友当中也没有看孔子《春秋》的人。
“你什么人!”
大叔抚了抚黑框眼镜说道继续说道:“徐老板、沈师傅、我是谁不重要,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这句话送给徐老板那是最合适的合适的,世间万事强求不来的,无论是钱财、权利、还是婚姻,你若是强来,那便是逆天而行,作茧自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徐景春就算再傻,也能听出来中年人这番话是讽刺嘲讽他的,引用孔子的这番话来比喻他是卑鄙小人,不知天意。
“在我徐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人!”
“徐老板家大业大,岂是我能够横加指点的,说到底就是一句话,人家姑娘不愿意嫁给你的傻儿子,那你就重新找一个呗,这世道的美女多的是,你由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不要说话!老畜生你不要说话!”
听到这话,傻儿子徐影还着急了,张牙舞爪的大声抗议:“我这辈子只喜欢秦轻语一个人,我的心只属于她,我非她不娶,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儿子!不要跟他废话!我徐景春已开杀戒,就不介意多杀一个!你不说名号是吧!那我就先把你这个管闲事的给杀了!”
徐景春的右拳头,再一次燃烧了起来,硕大的拳头如同着火烧红了一般,伴随着呼啸的灵气,往中年大叔的身上飞冲了上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