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们岂敢在老祖宗面前放肆!”
“秦家的长阳轩,打从创办开始就是一直走得是人性化亲民的路线,早年间祖先就定下了规矩,开店做买卖首先就得讲良心,不赚昧心钱、不收地下冥器,不做卖国贼,长阳轩也正是凭借着这几点才做大做强,成为燕京城的四大家族,可现在到了你们俩的手上呢?”
“长阳轩的名气信誉荡然无存,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有老主顾跟我反映了,如今的长阳轩就是一个冷冰冰没有人情味的店铺,店里的伙计态度不热情,没有了以前的售后保障,没有丝毫的情面可讲!从掌柜的到伙计的脸上都清晰的写着一个字,利!利字当头!”
“所以店铺就变成这样了,我要是再不来一趟,长阳轩迟早就要毁在你们父子俩的手上!让我怎么去面对秦家的列祖列宗!”
秦贵父子俩大惊失色,二人先后在老祖宗的跟前跪下磕头认错:“老祖宗,我们知错了!老祖宗!”
“哎……”
老祖宗坐在太师椅上长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你们父子俩是我最看重的,如今长阳轩变成现在地步,也有我的一份错,是我太大意了,没有尽到一个长辈看管的责任,正如秦浩所说的,这把佩剑是老天爷给秦家翻身的机会,我希望你们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铭记秦家的祖训,痛改前非、将秦家的名号重新打响!让大家重新认识秦家的长阳轩!”
“是是是!老祖宗大可放心……”秦浩抬头应道:“老祖宗?以您的眼光来看,也确定这是燕王太子丹的佩剑吗?”
“大概率是了,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我看的不多,经验一般,回头我们再请几位师傅上门看一眼,这种事情大意不得,也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老祖宗说的对,正好我认识国家博物馆的两位青铜器专家,改天我请他们上门看一眼!”
“不不!你们最好把沈秋请过来看一眼……”老祖宗指名道姓到:“沈秋的眼光是出了名的毒,有什么问题他也能一眼看出,如果他说没问题!那这把佩剑就是春秋战国时期燕国的真迹无疑了!”
“沈秋……”秦贵父子俩跟沈秋的关系一直不好,面露难色道:“老祖宗,你怕是高看沈秋了吧?沈秋的资历跟国家博物馆的两位专家完全没有可比性呢!”
“这就是你们父子俩的通病,做人做事首先用世俗的眼光审视别人,沈秋的行为举止是稍微狂妄了些,但这些却丝毫不能掩饰他身上的耀眼光芒, 他手上没两下子,日岛人会请他去做鉴赏官?承认沈秋优秀就那么难吗?”
二人不敢狡辩:“是是是,就按老祖宗说的做,我们一定请来沈秋……”
与此同时,保利大厦的拍卖现场已然到了最精彩亮眼的环节。
沈秋揭晓了《大禹治水图》最大的秘密。
乾隆皇帝当时做了两幅《大禹治水图》的玉雕,其中一副是给自己,另一幅则赏赐给自己的同胞弟弟,弘昼。
“很明显,红山博物馆的典藏的那件《大禹治水图》的玉雕才是乾隆皇帝的真迹,而我们面前苏看到的这幅,则是赏赐给爱新觉罗弘昼的那件!”
沈秋清了清嗓子,将这一结果大声说了出来:“表面上来看,这两件玉雕的外形几乎一模一样,同样也是扬州雕刻师傅的杰作,但其实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件作品,就算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它们之间也会有明显的偏差!”
“八嘎!放屁!简直是胡说八道!”
藏本一郎彻底的爆发了,他拍案而起,整个人站直了起身怒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