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仿造的镇尺做的太逼真了呀!一家人当中,要属姚书剑对这对云龙镇尺是最为了解的了,工匠不仅一比一将镇尺仿造了出来,并且还给镇尺的表面做了旧,跟原先丢掉的那根简直是一模一样,说它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也丝毫不都未过!”
沈秋回过神来面对众人说道:“最后姚书剑便把那件高仿出来的镇尺,连同原来的那件,一起回返给了明成祖朱棣皇帝,朱棣皇帝不是鉴宝师傅,那时候最注重的是《永乐大典》,自然也看不出其中的异样,至此就将那一对云龙镇尺收在了皇宫内的珍宝阁内!一直到光绪年间八国联军打进燕京,洋人强盗从紫禁城内抢走了那一对云龙镇尺!”
沈秋的故事说到这告一段落,在场的观众、甚至包括场上的六位裁判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这个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谁能想到!流传了几百年的云龙镇尺,其中有一件是假的?是当年的姚书剑为了保全自己高仿出来的作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个结果的话,那沈秋给出的1.58亿的估价还是有理有据的,他给出的就是其中一件云龙镇尺的估价,那么问题来了!这只是沈秋的一家之言,毕竟是五百多年前的故事,沈秋又没有亲眼见过,他是怎么看出来另一幅镇尺是高仿出来的?还是说沈秋只是为了博眼球,故意编造的故事出来?”
“故意编故事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是国师榜大赛、总决赛的现场,鉴定一件珍宝,绝不是靠着一个故事就能断定的,沈秋敢这么做,就一定能拿出证据,否则别说我们六个不同意,就是郑光荣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呀!”
果不其然,沈秋的这个故事说完,郑光荣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展台上的云龙镇尺爆发出灵魂三连拷问。
“好啊沈秋!故事编的不错!那么现在我问你,如果你的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哪一根镇尺才是后来高仿的那根?你沈秋又是根据什么来断定那根镇尺是高仿的?过去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沈秋微微一笑,完全没把郑光荣的三连问放在心上,他面朝众人继续说道:“熟悉我沈秋的人都知道,我沈秋所说的每一个观点都会拿出实际的证据来!这一对云龙镇尺也不例外!现在我就来给大家揭晓,真正高仿的那一根云龙镇尺,就是这下部分!也就是和当年被八国强盗捅火药的那根!”
沈秋着重将那跟有缺陷的镇尺呈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中:“首先我来说说,这两根云龙镇尺相同的地方和不同的区域!”
“首先这两者的材质都是黄铜材质,但民间所用的黄铜材质,和皇帝朱棣所用的黄铜材质还是有所差距,根据《明朝记事》上的记载,在明朝永乐年间,民间所用到的黄铜被称之为粗铜,而皇宫内所用到的黄铜在被称之细铜,这两种黄铜物质的区别就在于,二者的黄铜纯度、密度不一样,换算到现在来看,粗铜的目的是17.82而细铜的密度则是21.2,这么一计算下来,如果是相同模样轮廓的镇尺,材质密度不同的情况下!正品的重量是480克,而仿品的中联应该是462克!足足缺少了18克!”
“大家别看这18克是个微不足道的数字,如果当年的朱棣较真调查起来的话,这个缺陷是很容易被发现出来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两件镇尺被分别放在两个区域,在不同的环境下保存了五百多年,本身的黄铜结构、密度都会有所改变,所以我们现在再用称重的方式来鉴定的话,显然证据还不够!”
呵呵!
郑光荣紧紧逼问到:“沈秋!说了半天这不还不就是你编造的故事吗?没证据、没办法来证明的事,你说个鸡毛啊!这是什么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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