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村怒气冲冲的跟到老太太的背后,稍微压制了心中的怒火。
“老太太,这个毛啸坤太过分了吧?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参加他的赌局,也要购买一个亿一枚的筹码?疯了吧?毛啸坤这是疯了吧!掉钱眼了吧!这个价格的筹码有几个人玩得起?这不就是在聚拢资金吗?”
老太太弓着腰给花草树木打理浇水,数十盆花草都是她从日岛用飞机转运到国内来的,尽管这些花草的价格还抵不上飞机运输的运费,但老太太还是乐此不疲。
对她来说,这些已经不是简单的花草盆栽了,花草树木已然成了她生活、身体的一部分了,打理照顾好它们,是她每天早晨起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松村啊……桌上有泡好的茶水,你先喝两口消消火,燕京的事情你还是太过于急躁了啊,中国有句老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热豆腐,你在日岛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呐一心急就容易情绪激动,情绪血压升上来就容易做出出格的事儿来!”
老太太转过身来,认真重申了一遍:“这是在燕京,不是你的地盘,也不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事儿都得尊崇一个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懂吗?”
“可是老太太!”松村明显还是在压制内心的怒火:“这个赌局我们都是真金白银拿出来的呀!换算下来的话,我们至少要拿出二十亿到三十亿的现金流来玩这场赌局!赢了也就罢了!好歹还能拿到几件像样的珍宝,可要是输了!那可就是咱们的棺材本啊!三十亿的现金流?对咱们公司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松村来来回回都在提现金流的字眼,他是在提醒苏香,日岛的公司也有她的股份,他的棺材本也就是老太太的资金链。
老太太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停下手中浇水的姿势说道:“松村啊!毛啸坤既然提到这个赌局,就好比是一场公平的买卖,你嫌贵可以不要买,尽可能把机会让给有机会的人!”
“再者,我们也在赌,这是宗师联盟和燕京古玩圈的赌局,赢了,宗师联盟就拥有了整个燕京城古玩圈的现金流,我们就可以一定程度上操控燕京古玩圈的上游市场,输了,我们也不算太亏,太子剑给他们,我们还能抽走一笔价值不菲的筹码!”
“总之一句话,既然是赌局,不管是谁,都得拿出钱来进场!总不能收了别人的筹码钱,暗地里对你特殊对待?你是个聪明人,权衡利弊应该比我这个老太太看的更清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松村自然明白老太太话语间的意思。
显而易见,老太太本身是支持毛啸坤这么做的,这是属于毛啸坤最后的疯狂表演,不管赢了还是输了,老太太都是最后的赢家。因为毛啸坤的遗产横竖都是留给苏秋寒的。
也是在这一刻,松村在体会到了老太太的英明谋算,难怪当时她力排众议坚持把苏秋寒嫁给毛啸坤,那是因为她早就看出来了,毛啸坤早晚都要上路,毛家积累数十年的财产家业总要有一个人来继承。
这么一来,他松村反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燕国太子剑是他想办法从老书生那弄来的,现在好了,老太太以个人的名义把它放到毛家终极赌局上来了,他还得自掏腰包来参加终极赌局,赢了才能把太子剑带回日岛,输了,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敢情他松村来燕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和精力,全都是替别人做了嫁衣啊!
……
燕京方山的草垛镇。
这个镇距离燕京市区约莫三十公里的样子,草垛镇有个特殊的习俗,喝早酒!
喝早酒深得许多燕京老炮的喜爱,许多荆州的老炮甚至开车数百公里,只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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