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明朗了。
古培军同意了这个屈辱的方案。
他把武器和所有的背包都搁在了地上,然后抹干净脸上的唾沫,顺着绳索爬上了通道,没带走一丢丢的宝贝,夹着屁股就原路返回了。
他注定只是这个地宫的过客。
对了,临别前宋澈还赠送了古培军一件纪念品:喂了他一颗“十全大补丸”。
宋澈很认真的说这药能延缓古培军体内的毒素发作,以便尽快找到医院做透析治疗。
但是古培军知道宋澈绝壁不会那么好心的。
果然,宋澈送别前来了一句“可别把入口给堵上哦,否则我没法给你第二个疗程的药”。
意思很明白了。
那颗药不是救命药,而是催命药!
如果古培军胆敢把通道入口给堵上了,那么就等不到宋澈第二个疗程的“解药”了!
“人家都已经中了蝾螈的毒了,你还喂他吃毒药,真不怕把他当场毒嗝屁了。”朱邪哭笑不得。
“谁说他中毒了?”宋澈淡淡道:“迄今为止,他除了吸了点迷神药,我可对他什么都没做过。”
“高!实在是高!”龙源妮竖起了大拇指:“论挖坑的本领,连蓝翔技校的挖掘队都得尊你为师。”
他们自然清楚宋澈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宋澈割开蝾螈的表皮,其实只是虚张声势吓唬人。
蝾螈的体内虽然含有剧毒,但人如果近距离稳了,也只是有点头晕眼花反胃的轻微症状,远够不上中毒。
那几个跟班一窍不通,吓唬一下就怂了。
古培军倒是不怂,但宋澈还特地给他“加餐”了。
在七星伏魔剑的剑身和剑柄上,宋澈涂抹了迷神药。
这也导致了古培军的“中毒症状”比那几个跟班更显著!
连哄带骗又吓唬的,古培军终于也将信将疑的跳进了这口坑里。
不过,喂给古培军的那颗“十全大补丸”却是货真价值,因为药丸里面塞了一根南疆巫族独门秘制的土特产———蛊虫!
“有蛊虫在这老匹夫的体内,谅他也不敢再耍什么阴招。”宋澈对着龙源山笑道:“龙兄,我还没见识过你炼傀儡人呢。”
“但愿你没机会看到,否则我们就得被那老匹夫堵在这里了。”龙源山撇嘴道。
有蛊虫在古培军的体内,龙源山就可以将这老匹夫直接修炼成傀儡人,这等于也是给大家喂了一颗定心丸。
“好了,苍蝇赶走了,我们继续干正事吧。”
狄天厚转头看着东边的那扇石门,道:“我们刚刚检查过了,门上没有什么密码开关。”
宋澈刚忙着炮制古培军,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那该怎么进去?”
“那就是一扇死门,做起来后就没曾想过再打开。”狄天厚道:“而且我们在那扇门边发现被炸过的痕迹。”
说着,狄天厚看了眼横七竖八倒在走廊上的那些尸骸。
大概,就是逃出去的工匠率人回来盗墓时的手笔吧。
“不过石门仍然纹丝未动。”狄天厚叹息道,看样子,探险之旅恐怕要告一段落了。
“不对。”宋澈却有着不同看法:“如果工匠率人折回来后,未曾进入那个陵墓,那么他们是在哪里中的毒呢?”
大家一怔。
这个看问题的角度却是刁钻。
“我们这一路走来,三个方向,万人坑、水房和祭坛,都没有毒素的迹象,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毒死工匠那伙人的机关,在东边的那扇门里面。”宋澈沉声道:“而工匠他们很可能有进入过那个密室!”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逃出生天的工匠是如何进入那个死门的?
宋澈决定亲自去看看。
来到厚重漆黑的石门前,宋澈触手一模,就知道这石料不是凡品。
“这应该是乌金石。”
葛教授走上来说道。
乌金石,又称作是黑金石,属于一种火成岩。
其质地坚硬细腻,结构均匀,光泽度高,纯黑发亮,且质感温润雍容、内敛沉稳。
内蒙等河套地区是乌金石的主要出产地,因此也称作是【蒙古黑】。
“这种石块本身的硬度就极高,又经黄河激流不断剥蚀、磨砺,可谓是大浪淘沙后的石中精品,而且你看看这质感,朴拙敦厚、肃穆沉稳,内敛的黑光又不失典雅高古,实用价值和观赏价值都极高。”葛教授打着手电筒帮忙照耀,指点道:“但这种黑金石的产量相对稀少,历来就是收藏珍品,曾经蒙元和西夏的王公贵族,都拿这种石料当作皇家的御用品,可以称之为东方的黑钻石。”
“现在拳头大的乌金石都难得一见,而这扇乌金石打造的石门,简直是价值连城,能将这样的至宝拿来做门,所以我也赞同你们的观点,这扇石门的后门,很可能通往着墓室!”
这么坚硬的石门,难怪用炸/药都炸不开了。
而且,这扇门连门缝都没有,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死门!
想想也是,如果里面真的葬的是成吉思汗,人家总不可能还设一个“活门”,专门供游客和盗墓贼去打开吧。
用这种坚若磐石的大门堵着,分明就是告诫后来者:此路不通!
不过宋澈仍没有气馁,他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下这个乌金石门,连边缘都没放过。
忽的,他似发现了什么,在门口来来去去的走了几步。
“怎么了?”
“嘘!”
宋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扭头往回走了几步,最后用脚跺了跺地砖,道:“这里面有空洞,应该是地道!”
大家又惊又喜。
差点忘了这个可能性了。
既然此路不通,那干脆就“走曲线”啊!
宋澈拔出七星伏魔剑,用剑锋插进了地砖的缝隙中,用力一撬,果然撬开来了!
而里面赫然是一个地道!
“那个逃走的工匠真是够能打洞的。”狄天厚哭笑不得:“可能那只土拨鼠,也是从这里进入了陵墓。”
借着大家用手电筒照耀了一下,这个洞不大,只有一个人宽,而且垂直方向打得很深。
宋澈伸手摸了摸靠近地面的土层,道:“这个土层好像也浇灌了什么东西,很坚硬。”
“我看看。”
葛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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