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许昭林,今年二十一岁,是个大二学生。
家庭和谐,父母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对我呵护备至,家里也算富裕。
我的人生从今天起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是我一辈子都难忘的经历,以至于我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隐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精神问题。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昭林!这块石头好大!过来一起拍照啊!”
“来了来了。”
石头暑假的时候,我和同一所学校“表白墙”上认识半年的女朋友一起出来玩,坐车到了家附近的“谷城森林国家自然保护区”。这里不只是森林,还有黄河的一部分流域,以及层层叠叠的山峦,让人感觉这才是真正大自然。
“嘻嘻。”女朋友笑着拿着山脚下买的自拍杆,和我紧紧挨在一起站着,我的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她按下了快门。
这里气候适宜,风景又好,但因为曾经有人失踪过,后来警方调查也没有结果,逐渐影响到了景区的声誉,所以来的游客也不是很多。
我甚至觉得再不来这里玩玩,过一会就要倒闭了。
目前我们的位于“茶杯山”,它得名于山体的形状。如果从飞机俯视的话,这座山外面的一圈地势高,中间的部分地势低,形成了一个杯子的形状,所以得名。
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夕阳的光有些刺眼。我们在这附近逛了一天,上午在附近的森林湾,下午来这里爬山。我其实已经很疲惫了,但女朋友仍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一副上蹿下跳的样子,真让人羡慕。
“昭林,你累了吗?好像很没精神。”
“嗯,我们回去吧,在附近找家餐厅吃晚餐。”
实在走不动了,如果再不提出回去的话,我可能就要她背回去了。
“啊,好啊!来的时候我看见一家日料店,我们去那吃吧!”
她总是爱吃那些日韩料理,跟我传统中餐派完全不同,不过我也不是不能迁就她。日料那种东西有点适合女生吃,但对于男生来说量稍微有点少了。我是这么想的。
下山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条和来时不同的路,为的是“来都来了,到处都看看嘛”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理由。
然而,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不对了。
这边的路已经不能用年久失修来形容了,根本就是临时拼凑出来的小路。本来应该有的扶手和指示牌一个都没有,有的路直接暴露在两百米高的山崖上,走得我心惊胆战,两腿直哆嗦。
下山路。
“洪儿,这有点吓人啊。”
“好像是呢…昭林。”
洪儿不是我对女朋友的爱称,她的名字就叫王洪儿。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来看,她也走得十分小心,而且一改刚才那活泼开朗的风格,估计已经吓得脸铁青了吧。
哼,让你非要走这边,你看看,多难走!我腹诽道。
连台阶都没有,全是沙石道,有的地方非常险峻,我犹豫了半天才敢出脚。
正因如此,我们下山的速度甚至比上山还慢,等到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这是哪啊?”
我发出疑问,但女朋友似乎比我更害怕,她沉默地拉着我的手,一边用手机看着地图。
遗憾的是,在这种自然景区,常用的地图软件是没办法给出具体的位置的,目前给出的位置还是反复跳变,根本搞不清哪是哪。
面前只有一条小路,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的路。
“只有一条路啊,我们走吧。”
女朋友做出提议,我还是有些犹豫,但现在天色已晚,再按原路返回几乎不可能,我可不想再走一遍那么危险的山路了。
旁边就是深邃无比的森林,我们沿着森林的边上这条可怜的小路前进。
森林在山上气温还好,可到了山脚下又开始热了起来,我从背包里取出自己喝剩的半瓶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
女朋友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她用手不停地撩着头发,应该是头发里面太热了的缘故。
“我没有…喝点…听到了…”
“哎呀,我就说…”
“哈哈哈…”
是我累出幻觉了吗?我怎么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洪儿,你听到了吗?”
“嗯…”
声音忽远忽近,而且有点尖,像女人的声音,但又比平时听到的女声粗犷一点。
她有点害怕,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右手臂,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昭林,不会有鬼吧?”
“可能是工作人员,我们去看看吧,万一能带我们出去呢”
抱着这样的希望,我们朝着声音的源头方向走去。
在森林里?
刚才一道黄光一闪而过,但现在看不到了,仍然是漆黑一片。
脚步停下了,我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前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树叶和草丛被踩发出的声音,但声音非常小,我也是竖起耳朵才勉强察觉。
“洪儿,好像不妙,我们往后退吧。”
“诶?”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着手往后走,我一边盯着前面一边后退。
忽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还有金属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啊!!!”
女朋友顿时吓瘫在地,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把手举起来!”
“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三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女人每人拿着一把枪,我认不出是步枪或者冲锋枪之类的,总之两把漆黑的充满金属质感的枪对着我们俩。
这三个女人穿着不认识的绿军装,戴着绿色军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军人,或者是恐怖分子。
我下意识地举起手,顺便把女朋友的手也往上拉,提醒她举手。
真正面对枪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种死亡就在眼前的恐惧,我毫无抵抗的勇气,和女朋友两个人任由她们走上前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还有挎包。确认没有什么武器之后,她们拿枪逼着我们走在前面,往森林深处走去。
“你们是谁?”
我试图跟她们说话,因为她们之前命令我们的时候说的是中文。
从外表来看,也是中国人,或者亚洲人。
“跟你有屁关系,小孩儿?闭上嘴乖乖走就是了。”
女兵的口音有些怪,我说不上是哪个地方的,或者不是国内任何一个地方的。
她们个个身材魁梧,肌肉健硕,皮肤晒得发黑。穿着黑色的军鞋,戴着绿色的军帽,眼睛微眯,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
“左边。”
“左。”
“右拐。”
女兵们命令我们按照她们指出的方向前进,一路上我听到洪儿一直在小声抽泣着。
“别害怕…没事的,肯定是个误会。”
我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话,她小心地偏了偏头,用眼神余光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里含满泪水,从眼里滑落的眼泪把脸上的妆容破坏了,弄出两道泥水般的痕迹。嘴唇紧闭,生怕自己露出声音。
森林深处越来越黑,女兵们从后面打开了手电筒,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的方向,似乎一直没有迷路。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前方十米,这边的树比刚才还要高大茂密,知了发出有节奏的叫声,树下的草也比一开始的要高了。
火堆的光芒十分显眼,我们距离几十米外都看见了,烟雾袅袅升起,围着坐着十几个女兵。
“跪下,手举起来。”
我和女朋友两人分别被压住后背跪在地上,女兵们都穿着一样的绿色军装看着我们。
全部是亚洲面孔,而且几乎没有低于一米七的身高,大多梳着短发,只有少数几个人留着到脖子的长发。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兵坐在火堆旁,首先问道:“小张,怎么回事?”
身后的女兵回答道:“成姐,我们在山脚抓到的。看着这小子估计也就二十出头,有活力得很呐。”
“哦?是吗?”
被她叫做成姐的女兵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
贴合身体的军装让她的身材看起来十分饱满,胸前的一对凸起很显眼。她留着到耳朵的头发,脸上挂着一道刀疤,走到我面前。
女军装一副玩味的表情,她用带着半截手套的手抓住了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摩擦着我的脸。
“这小弟长得挺水灵的嘛。”
话音刚落,坐在火堆旁的女兵们一起站起身,刷地跑了过来。
“是男的!是男的!”
“让我也看看,成姐”
“还有我!”
她们嗓门洪亮而浑厚,把我围在中间,用看玩具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好嫩的小伙子。”
“怎么?你发情了?”
“好久没见到男的了。”
“他今晚跟我睡。”
“滚开,我要摸摸。”
女兵们七嘴八舌,压着我后背的腿拿来了,同时数不尽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到我的身上来。
“你们…要做什么…”
根本无法躲开,我向那个看起来是这伙人的头目的成姐问道,但她根本没理我。
“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放开他!”
我的女朋友洪儿此时仍然被压在地上,看到我被围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立刻大声叫嚷。
“昭林!昭林你没事吧!你们不许碰他!”
我看到她想要站起来,但紧接着被身后的女兵一脚踹到地上,脸狠狠地跟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也急了,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群不讲理的女流氓,同时喊道。
“洪儿!你们干嘛打人!我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们!”
几只手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乱捏,另外的几只手摸着我的脖子和脸,我气得大声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够了,都给我住手!”
成姐一声令下,我身上的手都消失了。她们重新站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脸上保持着淫荡的笑容。
她再次用手捏住我的下巴,一脸笑意地歪了歪头,说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许昭林。”
“小许啊,很好,你这张脸已经够可爱的了。”
“你要干什么?我和洪儿一没偷二没抢,为什么军队要抓我们?”
“军队?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大笑起来,身边的女兵们一起跟着爆笑。
“她说我们是军队呢,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们不是军队,难道是土匪?
“说是军队也行,我们拿钱干活,懂吗小子?我看你这一脸书生气,脑袋应该没缺根弦吧?”
“雇佣兵?”
“哼。”成姐哼了一声,然后跟周围的人使了使眼色,她们不约而同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容。
“嘿嘿嘿…”
“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只是来爬山玩的,放我们回去好不好?”
能鼓起勇气跟她们说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事实上看到枪的时候我已经连走路都很困难了。即使是现在,我的双腿还在打颤,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难以置信。
“啪”的一声巨响,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扇了我一巴掌。
“昭林!喂,你干嘛打人!”
“老娘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
洪儿看到我被打再次大叫,又被身后的女兵拳打脚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那吵闹的小娘们儿给我绑起来!”
成姐命令道,我看到洪儿被两个女兵架了起来,她的身体就像失去力气了一样被架着走到了一棵树旁边,然后她们动手用绳子绑她。
成姐回过头看着我,把右手再次放在了我被打的左脸旁边。
“小许,疼吗?”
“疼…”
“啪!”又是一巴掌,扇得我上半身失去平衡摔在另一个女兵的脚上,脑袋嗡嗡作响,眼泪顿时被打了出来。
“给我起来,继续跪着”
她命令道。
捂着疼得要死的脸扶着地面再次跪在她面前,她对着我身后的女兵抬了抬下巴。
我的双手被一双跟钳子一般有巨力的手抓住,强硬地掰到身后,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成姐点了点头,继续用手摸上了我火辣辣的左脸,连续轻轻拍打。
“你叫我什么?”
“成姐…”
“还挺识相的嘛,知道疼了吗?”
“知道了。”
“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知道吗?”
“等,等下,能不能先把洪儿放了…”
“嗯?”
她用凌厉的眼神盯着我。
“你再说一遍。”
“能不能…”
打断了我的话,她突然提高了嗓门,怒吼道。
“把他裤子脱了,给我狠狠地打他屁股,直到我满意为止!”
“啊不,我…”
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立刻被从两边架了起来,她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横着抬起来,我的头对着成姐。
一个手臂比我腿还粗的女兵搂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摔下去,身后无数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带,迅速拉下我的裤子。
“哇哦,这小屁股,真白真嫩。”
“有点舍不得打呀。”
“成姐下命令了,打吧。”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巴掌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屁股,每下拍打让我的屁股感觉一阵麻,随后是逐渐积累的疼痛。
“啊…啊啊…”
我发出让自己感到屈辱的呻吟,自己从来没被这样打过屁股,她们这种暴行完全是无中生有,不可理喻的!
“注意节奏,加快速度!”
见我发出呻吟声,成姐嘴角上扬,命令她们加速。落在我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疼痛和屈辱让我流出眼泪。
“疼不疼?嗯?”
“疼…住手…”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给我狠狠地打!”
“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
我要受不了了,屁股要被打烂了。
“那你要怎么跟我说话?”
“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屈辱感让我想死。
“不够,继续说”
成姐的笑容更加灿烂,可在我眼里就是恶魔的笑容。遭到无妄之灾的我被一群野蛮的女兵们抓到,除了低头还有什么办法呢?
“成姐…姐姐们…人家小弟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真的受不了了。”
低声下气地求饶,成姐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我的下巴,说道。
“你好贱啊,这么贱还是不是男人?嗯?”
“对不起…”
“谁让你道歉了?我问你是不是男人?”
“不是…我不是男人…”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他说他不是男人诶!”
“真没出息,打几下屁股就服软了,男人也不过如此。”
“还说呢,你们看他那里都支帐篷了!”
“真的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
成姐绕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抓住我最私密的部位。
刚才她们只是把我外面的运动裤脱掉,内裤还留着。
“哎呀呀呀小许,你这玩意儿怎么硬得跟铁棍似的?难道说刚才打你屁股让你爽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内裤揉搓我的yīn茎,她的手握成筒状,连带着内裤一起紧紧握住我那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坚挺的yīn茎。
她的手来回摩擦着,屈辱和快感同时出现,我极力忍耐着。
“好热,好硬的棒子,而且姐姐这么摸几下比刚才更硬了。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个骚货啊”
“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这里怎么硬得不行了呢?”
女兵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他的小鸡鸡变得这么大,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哈哈哈!”
“男人,不,他这么大的男孩现在正是发情期!”
“你看他的大腿根在微微颤抖呢!真可爱。”
“怎么办?我想跟他睡觉。”
“你不就想操他吗?我也想。”
“这么长时间没吃过肉,我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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