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贾王氏的。”
“小的不敢。”彩明连连摇头道。
“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去吧。”杨信说完,便将彩明给撵走了,当然还带走了吴新登的牙齿。
此时的吴新登早已经昏死过去。杨信怎能让他如此轻松,抬手一点,吴新登瞬间清醒了过来,“你是不是对凤姐儿有什么想法?”
杨信阴测测地说道,然后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脚,踢在吴新登双腿之间。只见吴新登满脸通红、眼眶睚眦迸裂,两只眼睛随时掉出来一样,身体弯得如弓,嘴中“荷荷~”直叫,痛不欲生。
但偏偏杨信使了手段,使其不能昏迷,只能强忍着痛苦,在地上滚来滚去。
杨信还不过瘾,一介下人居然敢惦记主子的女人,而且还守着主子的面露出那样的笑容,是可忍,孰不可忍。
“分筋错骨手!”杨信在吴新登身上连点数下。
吴新登猛地发出一声惨嚎,双眼翻白,但偏偏就是昏不过去,像一条被抽了脊椎的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蜷缩在一处,并不时地一阵阵抽搐。
“兴儿,取了他的钥匙。”杨信一摆衣袖,坐在那里,吩咐道。
兴儿慑于杨信的淫威,不敢违抗,上前几步,准备将吴新登翻过来取出钥匙,没想到兴儿刚一碰到吴新登,吴新登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再次发出一阵阵惨嚎,兴儿吓得手一哆嗦。
“分筋错骨手,将身体的疼痛放大十倍,稍微轻轻一碰,就会撕心裂肺地疼,嘶~想想就疼啊。”杨信站着说话不腰疼。
杨信确实对吴新登恨之入骨,不止是他看不起自己,而是吴新登在说起王熙凤时,那满眼毫不掩饰的欲望。杨信既然承载了贾琏的因果,就得维护贾琏的利益。这种事情,任何男人都忍不了啊。
兴儿吓得一激灵,本想求饶让别人取吴新登身上的钥匙,但感觉到杨信若有若无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兴儿一咬牙,不管吴新登如何惨嚎,掰开吴新登的脖子,快速取下了府库的钥匙。
“开房,取银!”杨信淡淡地说道。
荣国府的府库很大,但也很空。杨信一打眼就知道,这府库被二房大王氏快给贪污没了,而且贾史氏、史老太君肯定也明白,所以才会着急地让自己陪林黛玉回杭州。这是要用林黛玉的嫁妆和林家的财产来填补荣国府的亏空。
“琏二爷,一千两银子取好了。”兴儿兴奋地说道。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以后叫我公子。”杨信淡声说道,然后瞅了这一千两银子一眼,发现这银子根本不是电视上的那样锃光瓦亮,而是乌漆嘛黑的,杨信拿起一颗抛了抛,然后说道:“再取九千两,凑够一万两。”
“这……”兴儿一惊,欲言又止,但看到杨信投来审视的目光,再一想到杨信方才酷烈的手段,连忙又提了九千两银子出来,凑够了一万两。
古代一斤是十六两,一两银子约等于现在的三十一克多一点,一万两银子也就是六百多公斤,足足装了两个大箱子,杨信指挥着人并没有将银子搬至自己的院子,而是搬至了贾赦的外书房。
当然府库的钥匙并没有归还,而且府库的帐本也被杨信拿走了。
府库发生的事情瞬间在荣国府引发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