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得看图命强那双眼睛,充满了蔑视。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打量着图命强,他发现图命强更精神了,穿得也不再是破破烂烂的了。尤其是他身上穿着白色衬衫,格外刺林自得的眼。
“哎,有些人啊,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狗命强,这么久不见你,混得越来越好了是吧?”
图命强抿嘴一笑:“哥从来不混,对待生活可认真了,只是不屑跟你这种白痴说道。林自得,真是奇了怪了,我每次见你就想揍你,十年如一日都是这样,知道吗?但是我真的不能跟你在这里动手,门在那儿,自己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赶紧的,比在这脏了蔡老轮回的路。”
林自得被嫌弃被驱赶仍旧不动声色,只是说了句:“我也不会跟你在这儿动手,我觉得可以滚的人是你,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对象是谁了?凌寒在戏台那边呢,你不去找她?”
“你说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图命强忘乎所以,内心欢快的他立刻取下了自己头上的白布和白纸花圈,不顾胡安适和图永易冲出门外找凌寒去了。
胡安适失落到黯然伤神,这些日子与图命强相处,他从来没有提过凌寒的名字。
在他知道凌寒距离自己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时,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去找她了,胡安适怅然若失垂下头。
林自得对图永易瞪了一下眼珠,吓得图永易拔腿就跑。
他讽刺着胡安适说:“你一直喜欢的人,是他对吧?胡安适,你醒醒吧,图命强不适合你的,他有什么呀?他的心从来都不在你这儿。而且,他配得上你吗?”林自得抓着她的双臂,强势的说道:“把你的眼睛挪到我身上来看看我吧,只有我才配得上你,我们俩是这个村仅有的两个大学生,你就该跟我处对象。”
胡安适反感至极,从门外渗透进屋的目光让她不得不恼羞成怒甩开了林自得。
“你放开我。”胡安适愤怒指着他:“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这样的人,我宁可孤独终老,宁可死也不会和你处对象的。”
胡安适冲了出去,在许多村民的注视下,她红着眼眶逃离了,谁也没跟上去,谁也不知道她去向哪里。
图命强有多久没见林自得和胡安适这些同学,他就有多久没见凌寒了,甚至更久没有联系。
他跑到戏台后台到处寻找凌寒的身影,在穿梭的人员中,他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凌寒画好了戏装,正坐在镜子前描眉,图命强慢慢走到她身后,他的脸出现在凌寒镜子里。
这回看到图命强出现在在自己的视线里,凌寒不再反感了。
图命强这张脸比两年前清秀多了,穿着更显高档,他不再是那个脏兮兮的男生,他像极了一个大学生。
凌寒起身了,回头看着图命强笑了。
“图命强?是你吗?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图命强这次见凌寒没有像过去那激动毛躁的样子,也没有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只是站在她身后,对她微笑着。
“有变化吗?我不还是这个样子吗?”
“变化可大了,你这样清秀,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
他这样穿着打扮,一点不逊色于林自得,凌寒似乎有那么一点喜欢的感觉。
能被凌寒夸赞,图命强不知有多开心。
“你……喜欢我这样?”
“什么喜欢你这样?男生就该清清秀秀的,邋里邋遢的谁会喜欢?”
终于了解到凌寒的喜好了,原来她过去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不够清秀不够干净而已。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以后我都要穿得整整齐齐,不让凌寒觉得丢脸。
“那是那是。真好,又可以听你唱戏了。”
凌寒妩媚的推了他的肩,道:“想听我唱戏还不简单?多挣点钱不就可以了嘛?”
“好,我就要努力挣钱,我就要把你娶回家,天天为我唱戏。”
“大言不惭,娶我可贵了!”
图命强说:“不管多贵,我都觉得你值得,只要等我挣到钱了,我就娶你。”
当图命强变得精神干净在凌寒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凌寒再也没有从前厌烦他的感觉了,这么撩她,她乐此不疲。
夜晚,戏台被玻璃灯泡照亮,以示对过世老人的哀悼,戏台周边挂满了白绸。
凌寒在台上唱的撕心裂肺,一个甩袖,一个步子,都牵动着图命强的心。
图命强坐在台下一侧,他眼里看到的都是凌寒的美。胡安适坐在他边上,她会情不自禁的看图命强,而图命强的眼睛再也不会在她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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