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男孩是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拿自己和“辛安集团”的老板相提并论,人家“辛安集团”董事长后台关系硬朗,还是从民国开始家族三代人打拼出来的事业,你何德何能与人相比?
可胡安适却相信图命强的话,他觉得这不是难事,就一定不会有多艰难。
“图命强,你觉得做生意挣钱很容易吗?”
“是啊,挣钱能有多难?小时候没长大,和妹妹经常饿肚子,直到我开始在外头做工挣钱了,我才知道这盛世有多醉人。只要人不偷懒,勤奋肯干多学习,何愁挣不到钱?我只是没有资金没有人脉关系而已,如果我能有钱做生意,我迟早会是德口镇的首富。”
胡安适笑到身体微微抽动,她说:“你这自信的程度,不了解你的人还以为你在吹牛在天方夜谈呢!”
“你不相信我能成为县城首富?我还没说我能成为全市首富呢!”
“我信,我觉得你能成为全国首富呢!”
……
同一时间里,图永易在老李局长家中煮好了汤圆给老李局长和李奶奶当夜宵。
今天是元宵佳节,李副局长忙完公务在深夜赶回老李局长的家陪同父亲和李奶奶吃了顿汤圆。
李副局长见图永易准时上岗就业,深感欣慰。他也给图永易包了一个红包,图永易感动不已。
经多番察觉,李副局长仿佛很惆怅,总是唉声叹气的。
图永易忍不住问道:“李叔叔,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恼呀?”
李副局长搁下手中的勺子,道:“可不是嘛,就那一栋房子,害得我们没办法全面启动这一大工程呀。”
同桌的老李局长问道:“是钉子户?”
“不,不是,是那栋房子找不到主人。下面办事的人都说既然找不到主人,就直接给他推翻了,但我害怕那是哪一位农民所建,给他把房子推了死无对证,我可不想坑害那些贫苦百姓。”
老李局长深表认同,对自己儿子的正义更感到自豪。
“做得对,该属于农民的财产,切不可剥夺。你说的那栋房子在哪儿呢?”
李副局长道:“位于郊区,属淞泽区,连通郊区和市区的主要路段,规划的桥梁建造路线恰好在那里通过,所以,那路段都在规划区内,那几栋房子必须拆迁了。”
图永易心想:李副局长说的那栋房子的位置莫不是哥哥图命强手上抵债回的那栋房子吧?
她激动的问道:“爷爷,李叔叔,你们说的淞泽区那栋房子是不是就一栋房子,没有门窗,周围杂草丛生的,就屹立在马路边上,对吗?”
李副局长惊讶的凝视着她:“还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下午才去看了那栋房子,不过永易,你怎么知道那栋房子的?”
图永易欣喜若狂的答复道:“那栋房子很有可能是我哥哥的呢!那房子被拆迁了以后是不是有一笔赔偿款呀?”
“你哥哥?你是说图命强那小家伙?”老李局长和李奶奶相互对视,都想不明白图命强在郊区怎么会有一栋房子。
“是呀,我哥哥曾经给一个工地上的老板干活,人家欠了他几千块钱工钱还不上,就骗我哥哥,把那栋房子抵给了他,我们都以为可以住人,结果根本住不了,所以,那房子都被他给遗忘了。”
李副局长又问道:“那图命强可拥有那房子的建房证?有建房证才能办房产证,才能证明房子是他的,他才能拿到政府的补偿款。”
“有,我哥哥有建房证,我看到过。”
李副局长和老李局长及李奶奶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永易啊,你再也不要担心你哥哥娶不到媳妇了,你知道你哥哥在郊区那栋房子价值多少钱吗?”老李局长道。
图永易揣测的凝视着他们,道:“能卖一万块吗?”
“一万块?”老李局长呵呵笑道:“怎么估计得这么保守呢?就那路段的房子,少说都值这个数!”老李局长竖起两根手指。
图永易又揣测着:“两万吗?”
“不止,那栋房子有三层,占地较广,只是你们没有住在那里,也没有那里的户口,不然可以得到更多的补助。”李副局长终于把确切的数字说了出来:“永易,据我估计,你哥哥那栋房子的拆迁款应该能达到三十万左右。”
图永易目瞪口呆,渐渐长大嘴巴,不可想象三十万是什么概念。
“李叔叔,你说的不会是假的吧?”
李副局长笑着安抚着她惊愕的心说:“我是建设局里工作的人,我怎么可能估计不到那栋房子的价值呢?李叔叔没有和你开玩笑,正如我爸所说,有了这笔钱,你哥哥一定能娶上媳妇了,你赶紧想办法联系你哥,让他带着建房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