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成招呼自己,便自觉地走上前,各自拉住其中一个人,两个人松开手,分裂开来。
“你们到底咋回事?”天成看着其中一个醉得相对轻的那个人问道。
“他,他,他说我喝不过他!”说着话,那人打了个酒嗝,一股酒味夹杂着恶臭味直奔天成袭来,显些将他胃口大开,差点没有吐出来。
“就这点事,还打起来了!”天成有点疑惑,自己也不止一次喝多过,从未出现像他们这样的洋相,现在这两个人喝得还不能算多,就这么胡闹,显然都有点邪气。
“是他,他先动的手!”醉得轻的人继续辩白道。
看来醉得很的人明显不如醉得轻的人有力量了,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知是实在不胜酒力,还是思考着如何反驳。
“好了,拉开各自回家,别在路上闹出事来,回家怎么交待?”天成有点批评的口气说道。
当天成再回头看那醉得很的人时,突然看到那人突然倒了下去,不省人事,天成急忙叫着周围的人:“快,快拉他送医院!然后看看他们在谁家喝的酒!”
马汉邦二话没说,跑到自家院里拉了地排车出来,在众人的帮助下,将那位倒地的人拖上了地排车,然后迅速向滨湖卫生院跑去。
天成又安排村里的人查清在谁家喝的酒,尽快通知他们家人来接醉酒者回家。
天成简单地处理完这件事,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确实有点沉重。这些与小王庄村本来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现在要由他这位新上任的小王庄村的支书来处理,这样的小事情,为天成平添了些许麻烦。这更坚定了天成的想法,必须尽快公布天顺这位村会计了,不然小王庄村不能缺少一个干杂事的人。
等天成处理好两位醉汉的事情,让大家打听清楚两个醉汉是村里谁家的亲朋,然后又安排人尽快找到他们家人时,冬日的夜幕已拉下,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他回到家里,仅喝了碗稀饭,便躺到了床上,眼前如过电影似地把一天的事情全部上演了一遍,思索着村里下步工作的问题。
这两年来,天成最关心的就是村民的腰包问题,市场经济下的农村,就是要抓住市场这一牛鼻子,然后才能带动全村人走上富裕,市场需要什么?我们就可以干什么,干什么又离不开农村得天独厚的优势。这是天成最简单的想法,从自己近一年来的发展来看,搞好农副业不失为一个妙招。要琢磨下好这盘农副业的棋,自然离不开农广校的那些老师的指点,离不开梁老的鼎力协助……
虽然已是深夜,然而躺在床上的天成却无丝毫困意,他坐了起来,披衣下床,从桌上拿起自己的记事本,写下了自己想说的几句话:“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三把火如何烧好?才是当务之急,今天发生的这些琐事,应当有专人负责,自己解放出来,应当去解决好全村人的致富问题,只有人们有钱了,从某种意义讲,才是当前改革开放带给人们的最大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