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一结束,两人便急匆匆地回了家。
路上两人各想心事,没有说一句话,其实两人心里想的依然是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不去东北,总要寻个理由出来。
刚到家,穆珍先开了口:“假如你不想去,就直接说不去,还用这么麻烦吗?”
胡国庆接口道:“哎!你不了解我舅的那脾气,他认准的事,假如你不按他说的办,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发生什么事情?”穆珍有点好奇地问道。
“他让母亲去东北,自然有他的想法,特别是让我去那里读书,也自当有他的想法,假如不按他说的去做,最有可能不让我娘给我生活费,如果我娘不听他的,那就有可能让我娘回来,到时候,麻烦可能会变得复杂,你想想,假如我娘不在那里上班,回到咱这里,哪里能挣得上钱啊?”胡国庆有点忧虑地说。
穆珍觉得胡国庆的舅舅有点太霸道了,但是一个孩子在一个霸道的家长面前,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服从,自己自幼长这么大,不也是一样吗?只是一个是生父,一个是舅舅罢了。但是自古以来,望子成龙的家长们,无疑都是在为孩子着想,至于结局,那就不好评论了。
穆珍想到这里,掉转口气,对胡国庆说:“你舅舅指定是对你好,按他的意思去办,办好了后,你可以回来读书,以后去那里考试,不也是一个道理吗?”
穆珍的话好似点亮了胡国庆心中的“迷惑灯”。
“对,这办法好,我去东北办好学籍,就立即回来,到时候,我们依然是同窗好友,只不过最后去那里考试,说不定,我们将来还能共读一所大学呢!”胡国庆脸上立里洋溢着一种得胜者的笑。
“你何时去东北?”穆珍立时感到一种潜在的孤独。
“我明天就给舅舅打电话,将这想法告诉他,然后与他商量去东北的时间!”胡国庆明白,这件事情,假如用信沟通,时间上已经有点来不及,时间太短暂了,再有三个周,就要期末考试了。
“说不定,你不用去,在那里就可以办理学籍呢!”物珍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们原来想得那么复杂,就如同晚自习时间,两个人想的那样,是不是太复杂了些,换个角度想,这事情比他们想象得简单多了。
“我想也是,咱们这里不也是一样吗?我进入初三读书,不也一样没有办理什么学籍吗?”胡国庆对于穆珍的猜测非常赞同地说。
“不去想这件事情了,明天自然会水落石出!”穆珍顺水推舟地说。
胡国庆点了点头,如释重负般,坐在了书桌前,打开课本,开启他入学以来一直坚持的夜间课堂。
穆珍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入睡前的准备工作,准备完毕后,侧躺看着胡国庆读书的背影,两眼发涩,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坐在书桌前的胡国庆,按照自己的学习计划完成任务后,立时又想到明天的电话,该如何对他那倔强的舅舅做好解释。
躺在床上,胡国庆不像以前那么有困意,此时的他,思绪的闸门好似被人偷偷提了起来,开始搜寻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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