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弟媳投来的笑让秀花很是不解,这弟媳莫非在嘲笑自己,秀花心里想着,自然也就不自在起来。
毕竟是娘家人,若是真的嘲笑自己,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说了,养猪这事本来是个脏活、累活,恐怕这弟媳也做不来这事情,所以才露出这样的笑,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也不至于嘲笑自己啊!
秀花想着,不由得轻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瞧不上俺这养猪的活儿!”
“姐姐,我的好姐姐,看你说的,我哪里有那本事,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我只是有点私房话给你说说!”弟媳趴在秀花耳旁小声说道。
杨青林看着两人神秘的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老穆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出了房门,留下了秀花与弟媳。
“看你刚才的笑就知道笑中藏针,还真的让我猜着了!”
“哪里有什么针,只是这几天一直有个心事,你说这柱子本来说好回来的,这到春节没有几天了,到现在也没有见人影,不会是半路上遇到什么狐狸精了吧?”
弟媳的话,让秀花听着一愣,弟弟柱子自打结婚第二年,便跟着别人走南闯北的,这么几年来,虽然也挣了些钱,但是带回家来虽说比农业收入多些,可是总也没有别人想象得多,这几年,弟媳虽然有爹妈陪着,吃喝不愁,可一到晚上,独守空房的日子,略显得有点孤独,秀花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这话却不能点透,于是说道:“看你想哪里去了,再说了他这几年一直在外忙生意,虽然没有挣多少钱,但也比在农村种地挣得多,再说了自家的兄弟,咱最了解,就他那胆量,我再借给他个胆,他也不敢惹什么精?”
秀花说得很是坚定,他自幼与弟弟生活在一起,小时候,弟弟胆子就小,在外受人欺负,自己总是要帮他找对方讨个公道,幸亏这几年跟着朋友在外学做点生意,不然在家不知受多少闲气呢?
“姐,你说自从前些天接到柱子的信中提到来的确切时间,我就天天在盼着,结果盼了这么几天,却依然没有把他盼来,现在晚上一合眼,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就在昨天晚上,梦到他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来了,你说怪不怪?”弟媳有点紧张地絮叨着。
秀花看着面前的弟媳,弟媳小名巧姐,据她刚嫁来时说,当年起名时由于正在上演《刘巧儿》,所以父母便借用了这电影里的刘巧儿的名字,起名叫巧姐,这巧姐小时候还真的是应了他这名字,心灵手巧人人夸,在学校里,也曾是当年班里的三好学生,可是家里重男轻女思想重,只让她上了个小学毕业,她爹便以女孩认识几个字就行的理由,让他辍学在家跟着生产队务农挣工分,直到现在一提起这些往事,她还要抹上几滴眼泪呢!嫁到杨家这么几年来,两人聚少离多,秀花自认为两个人也习惯了,没有想到现在弟媳突然提出了这种不伦不类的想法,让她有点吃惊。
“哎,你看这事闹的,柱子说来没有来,你等得有点心焦,做梦也是正常的事儿,你要是对他在外不放心哪,节后就跟着柱子一起走出去做生意,家里的小梅让两位老人给你照看着。”秀花劝慰道。
“孩子才读书,我这样离开她,怕她想我,哎!其实我也会想她啊!”巧姐叹了口气。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