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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珍!”夏丽的一声招呼,打断了穆珍的遐想。
“我喝高了,感觉有点头痛!”穆珍故意装作有点喝高的状态。
“算了吧!今晚喝的那点酒,也就是提神,怎么会喝多呢?你就装吧!”夏丽有点嘲笑的口吻说道。
穆珍撇了一下嘴接着说道:“看来什么也难谜住你的眼睛?”
穆珍说着推开车门,站到车前,吃惊地问道:“你走时没有关灯?”
“关了啊!”夏丽抬头看到二楼传出的灯光,悄声对穆珍道:“今天来麻烦了!”
“有贼?”穆珍低声回应道。
“比贼麻烦!”夏丽说完,附在穆珍耳边说道:“你今晚先自行回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黑暗中的穆珍看不清夏丽的惊慌,却能听出她的紧张。
“我来帮忙,不是更好吗?”穆珍回应着。
“你在这里,只能是越帮越忙,你只管走,今晚千万别回来,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在的话,反倒是更麻烦!”夏丽低声说完,便推了一把,将穆珍推在一边,自己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穆珍看着在大门处消失的夏丽背影,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
穆珍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而是屏气细听里面的动静。
穆珍站了几分钟,什么也没有听到,好奇心驱使穆珍用自己携带的钥匙打开了大门,悄悄地走到别墅楼下。
从二楼传来的声音并不大,依稀还能听得清。除了夏丽的声音,还有一位男中音。
“父亲走时,将这里的家产交给了你,你在这里,做了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老狼为什么与你离婚?他在国外都对我讲了,原因在你,是父亲留下的这些财产害了你!”
“他有他的自由,他有他的想法,我们谈不到一起,离婚有什么?那是他想挣脱这里的牢笼!”
“别说得那么体面,就你做的那些事,你赶走了老狼,更害了你自己,你知道吗?”
“我清楚我做了什么?可我不那样做,父亲留下的家业,我能运营起来吗?老狼只管自己,他对管理企业简直是一窍不通,难道你让我看着父亲留下的企业就这样倒下去么?这些年,父亲不在时,你没有回来,难道你回来就是谴责我的吗?”
“你太过分了,现在你竟然又在与一个什么记者混在一起!”
“你竟然暗中调查我?”
“不是调查,是对你负责!”男的几乎是低声咆啸起来。
“我不用你管,这里的事由我自己负责,父亲没了,你不管,现在却来管我!”
“那是因为特殊情况,如果不是因为那场疫情,我会不管你吗?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就拿我的私事开刀,还不如不回来的好!”
“你还与小时候一样固执,你会吃大亏的,我这次回来,就是专程接管父亲的家业的,按照父亲的遗愿,将你送到国外去生活!”
“我要是不去呢?”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男人很严厉的声音。
穆珍听到猛然关门的声音,自知极有可能有人出来,便悄然紧走两步,出了大门向大路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