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跪地请皇上开恩。
“皇上,臣妻,不过一介农女,怎么可能会此药方,千万莫要听臣妻的话,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臣有罪,请皇上处罚!”
沈莫言心里在发慌,可还是镇定应对,想要为江月解围,把罪揽在自己身上,希望焱皇能开恩,可是,焱皇倒眸光一闪,赶紧乘胜追击,以防慌乱的沈莫言反应过来。
“爱卿这罪可不小,你的两个公子私闯皇宫,此行为可是大不敬,真让朕不相信,以前这沈家公子原本是个文质彬彬,没想到如今性子变得……”
“皇上,是臣教导的不好,臣夫人又是个农家女,也没什么能教的,所以,子不教,父之过,都是,微臣的错,还请皇上重罚!”
话落,江一涵在旁就听不过去了,真是服了,这沈莫言到底在干什么?找罚吗?欠揍吧!
也不问缘由,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问问为什么?
孩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来这?
江一涵一向自认为看人挺准的,可是,自己怎么突然发现,这沈莫言自己看走了眼,到底长不长脑子,糊涂呀!
焱皇和曹公公对视一眼,又给江一涵扔下一个炸弹。
“爱卿可是辛苦,两个孩子都不易,又没了母亲,朕也理解,不过朕听说这凤城城主凤君尚的妹妹才貌双全,其家事学问都是人人称赞,看来爱卿此行真是收获不小,若是与爱卿匹配,娶了也无妨,可是,朕为沈夫人赐予名号,如今爱卿又娶了这凤小姐,朕此时真是为难,沈夫人刚刚救了朕,如今爱卿要娶美人,虽也是一段佳话,可是,沈夫人该如何安置你……”
焱皇话落,眼神飘忽看向那气的脸发白的江一涵,不由垂下眼帘掩盖其中的谋划。
“……”沈莫言难堪,不得回答,这件事本想回去再说,可没想到焱皇会在此说出来!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办?
而江一涵这一听已经肺要气炸了,佳话?屁?江一涵在旁听的震惊,这沈莫言又娶妻了,自己与他刚见一面,他就给了这么大的礼,真是让人意外,惊吓中的惊喜。
眼中怒火攻心,想要问清楚,可是,焱皇在上,这江一涵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吵闹,在给自己安上一个莫须的得罪,倒时这就吃亏了,不由告诉自己的忍!忍!忍!
“沈夫人,起来吧!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朕也累了,不过爱卿辛苦,今夜留在这陪着朕吧!自于沈夫人,曹公公去送送吧!天也要亮了,朕累了先睡会!”
焱皇把怒火的种子抛下,这沈莫言如何处理,就等着看戏就好。
曹公公见焱皇挥手,知道焱皇的意思,不由送客。
“谢皇上,臣妇告辞!”
江一涵不由开口道,揉着麻了的双腿,跟着曹公公离开,而那沈莫言跪地并未起身,也为看江一涵一眼,而江一涵因听了这消息,这心痛的如刀绞,哪还有力气管他,木然的离开出门,就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江一涵便被那曹公公扶上车,可惜,一声叮嘱,也为能唤起江一涵的神游。
“沈夫人小心!”
刚坐下的江一涵,全身有些累,身心有些疲惫,不由依靠在马车车壁上,眼角一滴泪流下,冰凉的感觉湿润的烧痛了心。
也让思绪游离身体的江一涵,用手抹去泪痕,倔强的深吸一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以前的豪迈哪去了,江一涵不相信自己这时会掉泪,这根本不像自己,为男人哭,更不可能是自己?
晨光熹微,西边残月不舍的眷恋着天空,可却不得不渐渐消失,那东边的太阳,满心欢喜的露出脸,绽放着温暖的日光,万丈光芒将那月亮掩盖,不在有一丝痕迹。
早起的鸡狗猫叫,让人知道,太阳升起,各自该做事了。
可惜马车里的江一涵却感不到一丝欢乐的气氛,只觉心中一块石头压在心里,让江一涵透不过气来,不知该如何?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吾为谁?可笑至极?
江一涵想要云淡风轻不当一回事,可是无奈心不受控制的在那低低哭泣,声声哽咽的轻唤,自己何苦?
是否该梳洗罢,仰望天空初升的太阳,让那火热光芒照遍全身,赶走那阴郁的哀愁。
天下男儿千千万,不好咱就换的豪气哪去了?
不过是不小心将爱给了一个不值得真心的人,何苦执着为难,想到此,自我安慰,想要让自己咧嘴大笑,让那二手男等着。
姐的爱不是那么好要的,要了姐的爱不好好珍惜,想要姐成那下堂妇,真是妄想,当姐湿抹布,抹过灰擦过身,就随手丢了,想得美!
真当姐是那古代的傻妇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姐可是现代的女孩,那可是新时代女性。
出的了厅堂,入的了厨房!
打的过流氓,斗得过小三!
……
“沈夫人,将军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