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老臣便去惊鲨王御豐的府邸找他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想法。”龟丞相似是看出了龙女心底的担忧与想法便自动提出道。
龙女听后抬头看着他沉思了会摇头示意不用了,龟丞相见此正欲问原因,就见龙女已经开口了。
“明日本公主亲自去一趟,如果他还念在我哥哥龙煜之对他的提拔份上应该会帮我们,如若不然我便只有等死了。”
说到等死二字时楚歌明显感觉到龙女话里的沉重感,她也知道龙女前去抱了什么样的心理,惊鲨王今日在朝堂之上看龙女的眼神中带着什么样的意思她也是有目共睹的。
“老臣惭愧不能帮公主殿下您分忧,老臣惭愧啊。”龟丞相听龙女说完后低头不好意思再看龙女。
他怎么说也是陪了两代龙王的人,没想到到龙女这第三代竟然有让他也无可奈何的事情,身为臣子不能为自己君王分忧,使得他惭愧至极。
隔天,龙女早早便与楚歌约好了一同去惊鲨王的府邸,主要是楚歌不小心龙女一人前去,必须要陪着她。
用过早膳后楚歌和龙女同含香简单说明了下去哪让她不用给她们留午膳了便一起出发前往惊鲨王御豐的府邸。
惊鲨王一族的府邸在无垢海域的西面,乘坐海母轿车大抵两三个小时便可到达,惊鲨王御豐的府邸位于海鲨一族的最中央。
在海底世界,四周种满了珊瑚绒,各种各样的鱼儿从她们面前游过,偶然遇见几个龟丞相的同族但在楚歌她们看过去时便马上吓得游开了。
那胆小的模样与龟丞相真是没得比,各种粉嫩的水母和海底的生物欢快地游着,场面唯美至极。
龟丞相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禁感叹起来,“千万年了,想不到海底还是这般美轮美奂,当真是极好,极好。”说着他抚了抚自己发白地胡须。
楚歌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这海底的景象她这也是第一次见,与她前世在海洋世界看见的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前的这片美景,她只能用人间仙境来形容,这里并不比无垢海域差,各有各的美,如果无垢海域像仙人住的地方,那这里才像真正水族居住的地方。
水晶宫,海母将楚歌和龙女还有龟丞相带到殿门口时就游走了,守门的夜叉见她们站在门口马上游了过来。
三叉戟挡在了楚歌和龙女他们面前,横眉竖眼地瞪着楚歌她们,龟丞相马上上前挡在了龙女面前,笑着从衣袖里掏出请柬递给夜叉将军,“将军海涵,还请将军进去通报一声就说龟丞相求见。”
夜叉将军听后接过龟丞相手里的那封请柬看了看,良久对自己身后的另外几个夜叉点了点头就转身游进了殿里。
夜叉将军进去后其他几个夜叉马上上前同样拿着三叉戟对准楚歌和龙女还有龟丞相,龟丞相双手放在背后丝毫不介意他们瞪大眼睛看着他。
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静待着他们大王的召见,龙女虽然面色没什么表情心底却一直在思考着等会面对惊鲨王该如何劝说他的帮助。
她们等了也不知多久,才见之前那个进去了的夜叉将军游了出来,挥手示意手底下的夜叉退下,那几个夜叉就退到了一边去。
“我们大王请你们进去。”夜叉将军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龙女和楚歌她们互看了眼就一起走了进去。
水晶宫殿内,龙女和楚歌,龟丞相进去后抬头就见惊鲨王御豐此刻正慵懒地躺在一个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地佳人腿上。
那佳人肤白貌美,身着一件十分艳丽的古锦仙袍,腰间别着一枚白玉兰玉佩,胸前的牡丹花图案盛开着,宛如仙姿。
那佳人眉眼妩媚多姿,玉指芊芊抚上自己赤红的朱唇上,狭长地眸子笑靥如花般贴近枕在她腿上的惊鲨王。
惊鲨王在她腿上笑地极其轻浮全然一副浪荡不羁地公子哥模样,他们的正前方是一张紫檀木制桌,上面整齐有序地摆放了几本奏折。
那佳人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许还未来得及退去地红晕连呼吸都带着一种莫名地喘息。
至于他们到底做过什么那明眼人都心知肚明,看的龙女顿时一阵面红耳赤,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佯装着冷着一张脸来表达自己此刻的不知所措。
她尚还待字闺中,从未见过如此场面,此刻面对着惊鲨王赠与她的场面倒让她原本已经想好了的措辞竟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惊鲨王视线从她们一进来便一直放在龙女身上,看着龙女故意冷着一张脸实则眼底的无措遮躲倒让他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见他突然大笑起来,龙女皱眉看着上面的人,衣袖下地手紧了紧,他的里衣微微落下,大片地小麦色地胸肌呈现在众人眼中。
他丝毫不介意地从身后那佳人腿上翻身撑着脑袋看着底下的龟丞相和龙女,楚歌三人,视线在她们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终落在龙女脸上。
龙女看着他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仿佛在看他身侧那佳人般的同样眼神,眉头皱地更深了些,心中虽不满却并没有说出来。
若是换做以前她估计会直接命人将他眼珠挖了,但自从她父王母后去世后她便成长了不少,脾气也收敛了起来。
楚歌见龙女皱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有她和龟丞相在别担心,龙女回头对她施以一个安心的笑便重新抬头看着上面的惊鲨王。
“本王的属下只道是龟丞相来了,没想到连公主殿下都来了,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太惯着他们了,如今连个通报的差事也做不好了。”
惊鲨王说着伸视线依旧落在龙女身上,龙女知道他的话是刻意说给自己听的。
“惊鲨王,老夫与公主殿下来找你是有要事相商,事关重大,还请你屏退一二。”
龟丞相在龙女要回答御豐话的时候马上抢先开口了,对于惊鲨王的话他也知道是故意刁难他们,所以他觉得完全没必要真去理会,而是直接道明了他们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