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老狐狸居然想用沈意来换他手底下那个怂货,君上莫换待属下带兵杀入他营救回沈军师!”风耀将军的左前锋沈千尺听完士兵读的信后愤怒不已道。
他的十指紧握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满是横肉的面部此刻目露凶光。
“蠢货,君上在这由不得你胡来,退下!”风耀见左前锋沈千尺一气之下越级了便冷着声音呵斥道。
“风将军……属下想想救回沈军师啊……”沈千尺不满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接收到风耀那骇人的目光后立马禁声了。
惊鲨王御豐坐在主位上看着他们,未说话,目光慵懒又随意地注视着桌案板上那封锦瑟王的信。
内容无非就是想用沈意来换回自己的副将,惊鲨王思考了良久也未想出锦瑟王此举何意,一个副将而已,若是他估计拿沈意来换自己的城池,或者要挟自己退兵。
风耀见惊鲨王微揉了揉额头马上回头瞪了几眼下面仍在争执的众将,他们接收到风耀的目光纷纷停下了争执看向惊鲨王。
“沈意是本王的人又是为本王做事,救是要救他的,不过是一个副将而已既然他要便还给他吧。”须臾,惊鲨王放下了纤长的十指看向众人说着。
众人听后不再争执,双手作揖对他行礼便齐声说道:“是。”
“好了你们下去吧。”惊鲨王御豐见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事要与他们商议了便挥手示意他们全部退下去。
众将领得到命令退下去后,唯有风耀仍站在原地,惊鲨王御豐抬头目光望过去时就见他马上走到了营帐中心位置弯腰作揖。
“君上,属下还有一事未向您禀告。”风耀说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坐主位上的惊鲨王御豐。
“何事?”惊鲨王御豐语气淡淡听不出是何情绪地询问着风耀。
“关于沈意的家人的……”风耀吞吞吐吐的说着,有些为难的模样悉数落入惊鲨王御豐眼里。
“有什么话就干脆点说,别扭扭捏捏的像姑娘一样。”惊鲨王坐直了身子注视着风耀。
风耀听了他的话犹豫了会便抬头直视着惊鲨王御豐冷冽地眸子道:“沈意年迈的母亲重病在床来书信希望见她最后一面。”
风耀说完惊鲨王御豐沉思了会,他没有想到风耀要对自己说的竟是如此,此刻沈意人尚在锦瑟王手里,要想回去见她母亲最后一面有些困难。
风耀也知道此事的困难,他原本不想将此事告知惊鲨王,但一想到沈意若知道自己唯一的母亲去世后必然悲痛欲绝,他不想让跟着自己多年的兄弟难过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告诉惊鲨王。
他相信惊鲨王御豐会帮他做选择,也知道自己不能替沈意做这个决定,不然换来的将是沈意一辈子的恨!
“派太医去为沈意母亲治疗,能拖一日是一日,让他们一定要等到沈意回去,不然让他们提头来见!”沈意曾说过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惊鲨王御豐一直记得,沈意母亲如今的病重惊鲨王知道意味着什么,他马上吩咐风耀道。
惊鲨王御豐说完,风耀点头便转身去按惊鲨王的话去办。
麒麟山——
沈黎氏安静地躺在病榻之上,紧闭着双眼,她的手臂上扎了数十针。
围在她床边的还有三五个须白胡子的老者,他们集体穿着深色的军医服饰,华头满头,此刻他们围在一起视线落在病榻之上的人身上。
观看了良久其中一人抚须摇头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无一例外。
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丫头见他们全部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禁再次哭红了眼跑到病榻之前跪地苦苦哀求着那几个太医。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老夫人吧,你们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能救我们老夫人的命。”婢女模样的小姑娘跪在太医们面前楚楚可怜的模样使得太医们内心自责不已,不过却无能为力。
小丫头见他们叹气哭得更厉害了几乎用乞求的语气对着太医们哭着求他们救沈黎氏,太医见她这样忙过去扶起她道:“不是老夫们不想救你家老夫人,而是无能为力啊。”
言罢,他们再次叹气,更恨自己医术为何不能如那再世华佗,不然也不会连这沈老夫人都救不了。
婢女见太医们那模样瞬间趴在沈黎氏的病榻边哭泣起来。
“你也别哭了,老夫知道一个人,若能请到他来或许你们老夫人的命还能保住。”闻太医见那婢女哭泣起来便道。
“你说的可是顾子傅那老家伙?”他话一落,其他一个太医马上便猜到了他口中所说的是何人。
“正是,无垢海域数他医术最高超,若能请到他来老夫人这命或许能保住。”闻人尤太医说着抚须目光盯着病榻上的人。
他话落其他太医无不赞同地沉默着,要他们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如别人倒真比要命还困难,若不是惊鲨王有令沈老夫人死了他们也要陪葬他们也不会想到顾子傅。
顾子傅与锦瑟王手底下的军医柳逸年乃同乡,不过却因为当初龙医选拔删给了顾子傅,从此与顾子傅便不再来往,而后投靠到了锦瑟王手底下去了。
而柳逸年恰好是闻人尤的老友,所以闻人尤曾经去找顾子傅比试过最后也输给了顾子傅。
婢女们见老夫人还有救便马上向闻太医询问了那顾子傅的住处就准备出门去请他,临了闻太医拦下了他们。
“闻太医您这是何意?”其中比较年长的流萤见太医拦下了自己便询问着,她自小便服侍着沈黎氏,早已将她看成了自己的亲人。
“那顾子傅是龙医只为无垢海域的皇族治疗,你们要想请到他那必然只能找惊鲨王帮忙,不然你们去了也只能无功而返。”闻太医十分认真的对他们说道。
流萤见此沉默了会抬头看了看病榻之上的老夫人便马上走到了一侧的沈意曾用过的文案桌前拿起毛笔便在纸张上写下几行人。
良久后待她写完便用飞鸽传书的方法将信系在了飞鸽腿上,飞鸽飞走后众太医心底才有些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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