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眼中尽显温柔之色低头含住那粉色樱唇。
抱着楚歌缓缓而躺,欺身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红帏风动,满室旖旎春光。
水云涧——
李子砚抱着月影仙姬尸体回来后棂婪长老看了眼他,他在这里等了李子砚所以很久了,见他无视了自己径直走到一边轻柔的还当月影仙姬活着一样,棂婪就有点冒火。
昔年李子砚的父亲将李子砚交托给他照顾时他便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他,没想到李子砚还是对月影仙姬念念不忘,他本想带她前来看望一下他希望她开导他,却那成想事与愿违。
“子砚阿,她已经死了,你就将她葬在水云涧边吧,若是真有缘分或许你们还能再见面。”跟着李子砚走到茅屋里,棂婪叹了口气对着李子砚的背影说道。
月影仙姬非灰飞烟灭所以再见面还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就是希望渺茫罢了,他这么说也只是想安慰安慰自己那个傻侄子。
“叔父,侄儿知道,您不用担心,侄儿知道该怎么做,您先回去吧。”尽管知道棂婪长老是想安慰自己,李子砚却想独自一人安静的陪会被他放到自己平日里躺的床上的月影。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如现在这般好好看看她了。
虽然知道他越看只会越伤心,不过却也没有办法劝说他了,棂婪长老摇摇头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般往茅屋外走去。
留下李子砚独自一人安静的想会,他相信以他的善解人意与聪慧绝对不是做出什么傻事来。
隔天,初晨,春寒敲门声便已经响起了,本想叫白泽应春寒可楚歌手在床上摸了遍都没有找到白泽的身影,无奈之下的她只得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应道:“进来吧。”
话音一落,春寒领着几个仙端着洗脸刷牙水的仙侍走了进来,见到楚歌还在睡觉,春寒了然一笑。
“雪后,您该起来了,陛下还在等着您呢。”春寒笑着说完伸手去扶起楚歌,便唤来仙侍替她梳妆打扮。
一番打扮下来,楚歌的睡意也彻底醒了,不过就是腿部有些微微的疼痛,有些影响她走路。
“雪后,陛下已经命人为您准备了步撵抬您去,您不用自己走过去。”春寒贴心的对走了几步的楚歌说着就拍拍手殿外顿时有几个太监抬着一顶步撵走了进来。
“春寒,你不早点说……”听着春寒的话,楚歌忍不住回头瞪了她一眼,暗忖道:“该死的白泽,昨晚也不轻点,害我丢脸死了。”
“雪后,您别抱怨雪皇了,等会您见了他怎么打骂都没问题,奴婢都站在您这边。”像是看出来了楚歌内心的话,春寒失笑一声安慰着她,言罢,抬手示意太监可以抬起步撵。
不用自己走路楚歌也就放心了不少,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别人看见她走路的怪异姿势,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此事很快便会在雪域传开。
谣言当然就是关于雪皇有多凶猛弄的雪后差点下不来床,以讹传讹到最后越来越夸张,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神陵——
楚歌乘坐马车来到时远远便见到白泽的身影站在一处,他所处的那个地方种满了桃花朵朵。
此时,桃花开的极好,白泽只身傲然挺立在那,一身青莲长袍,遗世而独立。
当她走过去他身旁刚想开口唤他时视线马上被白泽身前那座墓碑文上的字吸引住了。
【天道二十一年,雪域盛宠雪后白璃氏仙逝,其夫白谰君忍痛为其爱妻立下此墓。】
“这是你母后的坟墓吗?”收回视线,楚歌看向白泽问道。
见白泽轻轻点头,她理了理衣裳正式给璃卿婉的坟墓磕了三个响头还有璃卿婉坟墓旁边的白谰君的坟墓。
虽然白谰君在世时想要杀了她,不喜她,可她如今已嫁给白泽,那么白谰君就是她的公公,她没有理由去不给他磕头。
磕完她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转头望着白泽,说道:“原来你今天是想带我来这里呀,我还猜想你要做什么呢,白泽,不管怎么样以后你都有我陪你,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希望你有什么事都能和我说。”
担心白泽还对他母后的死耿耿于怀,楚歌沉思了会,便凝视着他笑道。
“我早释怀了,你成为了我的雪后我应该带你来见见我的父皇和母后,相信如果母后在世的话应该会很喜欢你。”
白泽深深看了眼璃卿婉的坟墓复而一改沉重轻笑起来,牵起楚歌的手沉吟道。
楚歌听着他的话也点了点头,她父王和母后一生都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父王总是说希望有个儿子,想来白泽的母后应该也是和她父王,母后一样的想法。
却是不知白泽小时候有没有被他母后当女孩子养过,她小时假可是为了讨自己母后和父王开心时常女扮男装去哄他们。
想想又觉得那不太可能,白泽那么清冷的性格怕是真扮女装也没有人敢当着他面笑话他吧。
楚歌想着不禁扯出了一抹笑。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当着你夫君的面想些别的也不怕受到惩罚。”轻点了下楚歌的鼻尖,白泽无奈笑了笑。
楚歌和他的心灵感应他一直没有解除,所以楚歌心里想的他全部都知道,被她那奇怪想法弄的也些哭笑不得。
“哪有想什么,是你自己想多了,还有啊,都怪你,害我被人笑话。”
想起春寒那笑楚歌到现在都还觉得脸烫乎乎的,腿上的痛楚也有些许减少。
听见她的话,白泽无辜的冲她眨眨眼,见她伸手过来要打他,他马上接住了她的手往前一拉就把楚歌整个人拉进了他的胸膛里。
鼻尖尽是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楚歌抬起头小嘴一张开想说话却被白泽低头含住,一粒他早已藏在口内的药丸被她吞进腹部。
“你给我吃了什么啊!”被他松开唇后楚歌问道。
白泽显然没有打算告诉她,神秘一笑道:“自己领悟去。”
言毕,抱紧了她。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便是他要给楚歌的感情,前尘种种不幸,或许便是为了此生不负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