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列车长带着那中年人离去,四周众人一个个惊讶地看着岳擎达,目光中透出了一丝丝钦佩和敬意。
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岳擎达坐回自己的位置,见到二女眉开眼笑地望着自己,一脸钦佩模样,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成就和满足。
林菲菲小声说道:“岳擎达,你就不怕那个中年人真的是假残疾?以前报纸上可是报道过好多这样的事情了。”
岳擎达道:“刚才那个中年人不是假的,他是真残疾。”
林菲菲道:“你能肯定?”
岳擎达点点头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所言不假。况且,他那脚上的伤可不是假的!”
看着岳擎达一脸认真模样,林菲菲不由信了几分。
与林菲菲不同的是,姚希宜对岳擎达的话深信不疑,她可是知道岳擎达懂医术的。
针对刚才车厢中发生的事,人们议论纷纷,对于岳擎达的强出头,敬佩者有之,看戏者有之,把他当冤大头者也有之,车厢内一阵喧哗,好一会儿才重新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的人们再度恢复了先前的动作,该打牌的打牌,该看杂志的看杂志,该睡觉的睡觉,很快就只听到火车运行时铁轨发出的哐哐声,还有时不时响起的打呼声。
奔波了一天,姚希宜和林菲菲这时也有些累了,林菲菲趴在小桌上休息,而姚希宜则靠在岳擎达肩头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时,一个物体落地的巨大声响惊醒了车厢中的人们,也惊醒了正姚希宜和林菲菲。
与此同时,一声惊呼从车厢后边传来:“有人晕倒了!乘务员呢?快来呀!有人昏倒了!”
岳擎达扭头循声望去,只见车厢后方接近七号车厢处,一个身材略胖头发有些斑白的老者摔倒在地,四周的人正围观在旁,却无人上前将那老者扶起。
很快两个乘务员就奔跑着行了过去,不少乘客纷纷站起来,有些还离开了位置站到走道想看个究竟。
“请旅客们坐回自己的位置,不要影响抢救。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请过来帮帮忙。”其中一位乘务员经验显然很是丰富,一边让另外一位乘务员照顾躺在地上的旅客,一边镇定地大声说道。
旅客们闻言都纷纷坐回座位,不时探头张望,岳擎达犹豫了一下后,跟姚希宜小声说道:“希宜,你们在这儿休息,我过去看看。”
“好!”姚希宜知道他懂医术,自然对他很是有信心,
“你是医生?”林菲菲讶然问道。
“不是,不过或许能帮上点忙。”岳擎达的回答让林菲菲颇有些哭笑不得。
“达子懂医术,或许他真的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姚希宜拉着林菲菲小声解释道。
“他懂医术?”林菲菲惊讶地看了一眼已经向事发处行去的岳擎达。
“他救过急性冠心病的人。”姚希宜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两位乘务员一位跟列车长联系,另一位正试图把昏倒的旅客扶起来。
突然,一个声音急忙喝止道:“慢着!不要扶他,先让他就这样平躺着!”一位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人大步行了过来,挡开那位乘务员的手。
“您是医生?”那乘务员一愣,旋即眼前一亮,有些焦急地问道。
“不错。我是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钱明华。从这位先生的症状来看,他应该是缺血性脑中风,像他这样年纪,又这么胖的人,一般都会有高血压,若冒然随意搬动,造成脑血管加速破裂出血,很容易危及生命。最好的办法是现场施救,等到病情相对稳定了再送医院检查,要不然一路颠簸很可能就要了病人的命。”那位自称为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的中年人边熟练镇定地翻看着老者的眼皮,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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