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问问医生不就知道了。”岳擎达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摇了摇头,这丫头也太沉不住气了。
当下带着陈香艺,来到急诊部的值班室,偌大的值班室内,此时正有一个医生在跟两个护士交待着什么注意事项,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二人进得门来,顿时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看到陈香艺,那个医生不由皱了皱眉,随后扫了岳擎达一眼后,就继续自顾自地说话。
见那医生正在忙着,陈香艺也不好上前打扰,于是二人就在旁边静候。
等那两个护士离开,陈香艺忙上前对那医生恭敬地弯腰行礼道:“刘医生,您好!请问您知道我父亲到哪儿去了吗?”
那刘医生皱眉问道:“你父亲是谁?”
陈香艺道:“就是临时病房9号床的陈长远。”
刘医生一听,顿时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挥了挥手道:“哦,是他啊。门外走廊里呆着的那个就是。”
陈香艺也没多想,对刘医生躬身致谢,随即便出门而去。
岳擎达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刘医生,也跟着出了门。
刚出门,岳擎达就听到背后的值班室内传来那刘医生充满不屑的声音道:“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没钱也想来治病?这医院又不是穷困救济所,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岳擎达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回头看了眼值班室,心中已经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心中已有预料,可当他来到陈香艺面前,看到那躺在病床上的陈长远时,心中的不爽顿时就达到了极致。
只见一个面容枯槁的中年人躺在病床上,正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无助而绝望,黝黑的脸膛上浮现出明显不健康的腊黄之色,因为疼痛,额头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眉毛也纠结在一起,静卧着的身体时不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看到这些,结合刚才听到的那刘医生喃喃自语的话,岳擎达顿时就明白了陈长远肯定是因为没钱治病被院方弃置发配到走廊上来了。
对于医院的这种做法,岳擎达是深恶痛绝,在他的印象中,医院本来就是救死扶伤的场所,可是现在有患者就在眼前,医院方面却因为患者拿不出钱,而将患者直接推出病房,丢弃在走廊,并且对患者的痛苦更是视若无睹,也不采取任何的止痛措施,任患者倍受病痛的折磨,在那里自生自灭,这样的医院还是以前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救死扶伤的神圣场所吗?
正在岳擎达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一群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岳擎达侧目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在一群人的簇拥包围下快步走了过来。
当经过身侧时,那男医生抬眼看到这边的情况,不由皱了皱眉,问身边的人道:“这个病人怎么还没送走?你就不怕有人借故医闹?”
旁边立马有人恭敬地回道:“杨主任,不是我们不送,而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送啊。那病人家属一消失就是两天,这两天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来看他。”
那被称为杨主任的男医生看了眼岳擎达和陈香艺道:“这两个人不就是家属么?你快问问他们带钱没有,没带钱的话,就让他们赶紧滚蛋。我们医院可不是什么慈善收容所,要是每个病人都象他们这么搞的话,我们医院还要不要开了?我们这些医生不如都去喝西北风好了。”
先前那人也注意到这边的岳擎达二人,听得杨主任的吩咐,心中暗自一叹,很是有些无奈。作为临时病房的看床大夫,他对这个病人的情况还是很了解,自然也清楚病人家属这两天去干嘛去了,他可不认为这病人家属真的能凑够给病人做手术的钱。
作为新来的大夫,他有着为医者最基本的职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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