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带入她怀中。
我抖得不知如何是好,战战兢兢道:“你,你,你摸我,摸我做什么。”
她松开我的手,极快地攀向后背,要摸向我的屁股。
我更是被针扎了一般跳起来,她一口鲜血喷在我胸口,我不敢动了,好像寒冬腊月只穿了单衣在雪地似的抖着。她好像真是支撑不住了,比我抖得还厉害,嘴唇青了许多,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那边已经传来了巨大的笑声,我看那两个毛贼被玩得团团转。高塔那边没有人往我这里看。
白凤翎跌倒了,卧在榻上蜷得很是可怜。
这哪有天下第一妖女的气势。我心中同情她,又觉得兴许是我运行灵力才让她变成这模样。
可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又不知道怎么救她。这回便不是我见死不救了。
如此一想我理所应当地往来时的门口走去,开门出去,便碰到了那枣红色衣裳女扮男装的姑娘。她正站在不远处,看见我,正要走过来,那神情很凶,我吓了一跳,回身又走进去,把门关紧了。
白凤翎身体那两股力量已经斗得你死我活,但那亮的纯净的力量却更胜一筹。她好像被摧垮了一般,不省人事了。
我渐渐走近她,我也不知该做什么,手足无措地看了半晌,突然想起她晕倒之前是想摸我屁股的。
双颊烧得厉害,这可真是不好的功法,我不让她摸,她就晕倒了,人生来怎么不能狠心一些呢?
而且她自己的屁股明明好看一些,怎么非要来摸我的。我的屁股不同寻常不成?
想着,我缓缓将手伸到背后,捏了捏自己的屁股,感到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正是非常诧异,可实在看她可怜,我决心等她醒来后,和她谈谈筹码云云。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该谈什么,她说去极心岛,我心中早就欣然答应了,只是梗着个师父在中间,我却没有我想象那般相信师父,兴许是因为师父隐瞒,也兴许是因为我师父没救我,连句话也不留给我,我感到分外惭愧。
可心里是什么样的,行动却不被支配了。
我勉强将白凤翎扶直了,摆正她,叫她还是那样打坐。接着,我扶着她肩膀跪着,渐渐挺直腰。
艰难地思索片刻,我将她的手拎起来,搁在我屁股上,视死如归地等了片刻,也没等到她醒来。
我不由得伤心起来。
我得给她送终了。
等等——
这不是挺好的么!我最初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我突然醒悟过来,决心就此抛弃她。身子不那么挺直了,屁股往下一沉,她的手贴在了我的尾骨上。突然,一阵眩晕席卷了我,好像被一阵海啸淹没,我低声咕哝起来,咕哝着我自己也不明白其中深意的东西。
白凤翎的手突然变得有力了,将我扣在她怀里,那只手紧紧贴在我的尾椎骨上,我隐约感到从那里淌出了什么,像是水也像是别的什么,像是她的灵力也像是我的灵力,我尚且不明白灵力在体内如何运行,她反而将我的灵力抽走了。
我现在竟然能够明白她在抽走我的灵力用以维护她自己体内的秩序。无师自通地明白了,都是因为她一念之差,愿意温柔对待我伤痕累累的手腕才有了现在。
错愕片刻,我似乎有些庆幸我没抛弃她,但是随即而来我便自我唾弃一番,正要推开她,可那股身在水中的舒适感席卷而来,我又睡意沉沉,几乎要合眼。
但我若是合眼,兴许我就又把她的灵力扯得按着我的方向走了,得不偿失,于是我瞪大了眼睛,身子软绵绵地靠着她,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希望她快些调和好她的阴阳,这样我就不必苦苦睁着眼睛,也不必全身发软地倒在她怀里。
这样我还怎么去找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