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冽,后劲很大,喝了两盅就要睡下了。”
“我不喝酒。”苏歆还是颇为认真,“只是你说吃的,我饿了。你说要我辟谷,又故意馋我。”
“那你也故意馋我了?”白凤翎笑,抬眼望外头,“出去了兴许真能钓到鱼。前些日子我瞧了四周,东边有河。”
苏歆眼睛一亮,随之又黯淡下来。
“吃一些没有关系,辟谷期前需养好血气做足准备,你才受伤,先养回来。”白凤翎笑,眼神自行耷拉到苏歆唇上,毫无血色,有些涩,指尖轻点,不自觉地揉了揉唇瓣——眼神恍惚一瞬,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欲念惊了一跳,缩回手去。
眼睛湿了一片,她撑脸笑了又笑,苏歆却蹭到她怀中,有样学样地以指腹摩挲她的唇瓣,从左到右,点在唇角。蜻蜓点水,仿佛引人入梦,想了想,轻轻咬了她一口,嬉笑着看她反应。
白凤翎只是笑,任由她胡乱亲着,摇摇头,把那旖旎念头抛去,专心听雨,雨帘遮掩洞口,外头朦朦胧胧。苏歆不懂男女之事,也就只是亲她,眼神纯良,倒叫她觉得自己十分猥琐。
怀里有个人压着,背后沉沉地疼,她哄苏歆睡着,还没哄好,白小苏睡着了,呼噜呼噜低吼,白凤翎点点它眉心,笑道:“这可真是——好孩子。”
苏歆折腾着翻了个身,转头看看白小苏:“这我干儿子。”
白凤翎笑。
后背的疼痛渐渐减轻了,但仍旧不容忽视。她轻轻推了一下苏歆,轻声道:“帮我瞧瞧后背是什么伤口,我好对症下药。”
苏歆立时弹起,跪坐她身后。郑重其事,呼吸一板一眼,眼珠子也不转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白凤翎被她传染,后背紧绷,缓缓解了衣裳,一路耷拉下来,一层层堆叠,衣料的声音极为清晰。
“没有伤口。”苏歆迟疑道,“很,很好看。”
白凤翎回身,似乎是有些不信,可后背确实在疼,难不成之后会自我消解?
“发生了什么事?”苏歆细心捏了衣裳轻轻兜在她肩头,又有些不舍似的多看了两眼。
“没事。”
看来是要等等,若是能自行散去就好了。她微振肩膀,要披上衣服,薄薄的里衣被扯了一下,她轻咬牙,“干什么?”
苏歆迟疑不定地凝视了她的后背,白得耀眼动人——衣服后背却被血浸透,红得很脏。
背后像是有蝴蝶展翅,骨头耸起又落,带起一阵眩目的震颤,肌理清透,柔软——纤细,令人着迷。
她怕白凤翎打她,但想,以后就难得能见白凤翎脱衣服了,豁出去最后活一次似的,毫无血色的唇轻轻压在背后,中心一点,擦着后背掠过,吻了吻肩头。
像被击中,白凤翎愣了许久。苏歆难道——她不敢想,果然这是个得寸进尺的姑娘,是该纵容她呢,还是该制止呢?一时间迷惑了,被这自尾椎骨炸起的酥痒吞了,难耐如火撩拨身体,欲望再次升起,可后背疼痛,清晰传过来。
肩头一阵风,苏歆寻她脸颊,软软的嘴唇像玫瑰寻找夜露,透着股不明来由的风情。
一只手突然就绕开她遮挡胸前的衣裳,从下摆伸了进来——
白凤翎直绷紧了身子,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最后还是任由欲念横行,抿嘴,接了苏歆的吻。
那只手停在小腹了,一股灵力慢慢地侵入灵台。
若苏歆进来,必定就看见元神没有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只好捉了她的手往下挪。
苏歆呆了一下,脸上炸红一片,松开白凤翎,却被反压在身下了。
近在咫尺,她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晓得的,这这这,不是双修。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灵力,灵力才有伤……”
“你教我用灵力?”白凤翎笑,苏歆当然知道她没那本事,脸更红透,绞尽脑汁,又想,又不敢,又怕,白凤翎热情起来,叫她受宠若惊了,生怕是梦。
“我,我小时候,偷听人墙根,人们说,做,做那事,可疼了。”苏歆干巴巴地拒绝,可又咽了口唾沫,又没有见过,她心里痒痒的。想让人家各种对待她,又怕白凤翎觉得她不知廉耻是个登徒子,“要,要成亲的。”
“你怕疼?”白凤翎低低笑,捏了她的手指轻吻,“我不怕。”
苏歆立时领会,眼睛湿漉漉只怕做梦,便捏了自己一下,果然很疼,便细声细气道:“你能教我吗?你疼了,就打我——”
“想要我么?”白凤翎尚存最后一丝矜持,重归凡人,一切忐忑不安都未尘埃落定,却还是透着股欲望横生的妖孽姿态,却又似乎想拿这事,确定苏歆和她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中——媚眼如丝,她压在苏歆身前,任由欲望交杂自我放逐,她果然不是个正道弟子,白白压着欲念,只会叫她近乎魇着——
苏歆口干舌燥地点着头,猛点头,右手一下子被抓到人家胸前,理智离家出走,穿过白凤翎散下来,柔润的长发,走过肩头,划过峰峦——
“我教你。我实在是个坏人。”白凤翎低语,“一天到晚都教你些什么——”
“我会学——”苏歆含糊不清地应她,“只教我一个,只能有我一个。你喜欢我,你是我的。”
“是你的。”白凤翎彻底死心塌地地纵容了她,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全身心都放下戒备,下了她最后一道命令,“摸我。”
作者有话要说: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
我不说了。
像是确信某种关系,白凤翎可依靠的没有了,就……
我身为一个作者不应该解释的!但是我怕你们不喜欢她,我很喜欢白凤翎的。不要讨厌她。
顺带这章是手机搞出来的,第一次手机码字,感觉尚可。
会一口气写到完结,大家多多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