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云太君一声怒斥。
云陆氏自知理亏,没敢说话。
云太君一刻也不停,当即吩咐丫头,“去查!府里最近可有什么流言,赶紧如实来报!”
既然都捅到王官媒跟前去了,那么,府里估计少不了议论。就是不知道,是那个居心叵测的狗奴才,这样不顾陆家的脸面,败坏陆家的名声!
结果查来查去,查了半天,流言的源头却指向了陆筝儿。
云太君脸色复杂深刻。
云陆氏还在苍白的辩解,“这……,这不会的,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云太君看着她反问,“昨天若晴从大昭寺回来,只跟我单独说了这件事,连你当时都没在场,并不知情。但是,若晴出门的时候却遇到了筝儿,除了她,还能是谁?”
“保不齐是若晴那边嘴漏了呢?”云陆氏辩解道。
“若晴疯了?她身边的下人也疯了?她们会随便跟外人说这种事?不想活了啊!”
“可是……”云陆氏还想辩解几句。
“来人!把娇蕊叫来!”云太君怒气大作,当即下令。
娇蕊哪里经得起打?到了荣德堂,在皮鞭下坚持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全都招了。
云太君脸色阴沉。
云陆氏也是无话可说。
娇蕊浑身被抽得血淋淋的,跪在地上,痛苦哭道:“呜呜……,二小姐给我银子,让我买了零嘴儿收买几个小丫头,让她们去嚼舌,很快就办好了。至于王官媒那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啊,真的不知道啊。”
云陆氏气得上前踹了一脚,骂道:“你还敢说不知道?!”
娇蕊哭道:“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啊。”
“怎么了?”陆若晴打扮一新,刚刚好从门外进来,故作诧异的打量着屋内情况,“娇蕊怎么还挨打了?是不是办错了事儿,惹筝儿妹妹生气了?”
屋子里顿时一静。
陆若晴故意打量一圈儿,问道:“筝儿妹妹呢?”
云太君强行收敛怒气,看了看她,“你怎么过来了?”
来得如此之巧,娇蕊又说没有派人找过王官媒,那是谁找的?难不成是若晴将计就计,派人去找王官媒,反手算计了筝儿?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审视。
陆若晴故作一脸茫然,反问道:“祖母,你怎么了?我就是想出门去逛街,特意过来跟祖母说一声,好让人准备马车啊。”
云太君眼神微敛。
看样子若晴是真的不知情,反倒不好多问了。
要是让若晴知道筝儿陷害她,岂不是麻烦?不如压下去。
云太君缓和了神色,吩咐丫头,“去,让人给若晴备车。”
这时候巴不得陆若晴赶紧出去,等她回来,风波都已经给抹平了。
“多谢祖母。”陆若晴笑着道谢,又问,“祖母你想吃什么点心?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了。”云太君笑道:“你有这番孝心就好,自己买喜欢吃的吧。”一抬头,正好看见陆筝儿慌张赶来,当即喝斥道:“跑什么跑?没规矩!”
陆筝儿方才午睡,起来才知道,娇蕊被秘密叫到荣德堂了。
眼下一进门,就见娇蕊被抽打的血淋淋的,不由心里发慌,脸色很不好看。
云太君怕她说出不该说的,抢先道:“筝儿,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好!看看你姐姐,温柔娴静、知书达理,这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
陆真儿有点心虚。
不敢看云太君,更不敢看陆若晴,当即低头坐下了。
陆若晴故意问道:“祖母,娇蕊到底怎么了?”
陆筝儿闻言面色一惊。
云太君抢先道:“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娇蕊这个丫头手脚不干净,趁着筝儿没注意,偷了一块羊脂玉佩,我这儿正教训着呢。”
陆若晴假装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
云太君又训斥陆筝儿,“你真糊涂,自己的丫头也不管管!心里没个数!”
陆筝儿低头诺诺,“以后不敢了。”
“哎呀,若晴啊,你不是要去逛街吗?”云陆氏怕穿帮,恨不得马上撵陆若晴走,故意找事儿,“正好,我想吃西街王婆子家的红豆酥,你既然出门了,那就顺便带一些回来。”
陆若晴的戏演得差不多了。
因此就没有再逗留,起身道:“行,我记得给姑姑带回来。”
“到底是做姐姐的,比筝儿懂事多了。”云陆氏违心的夸起了陆若晴,笑得很甜,“往后啊,让筝儿多跟你学学,我就放心了。”
陆若晴被她送到了院子里,上了马车,“姑姑,你回去吧。”
云陆氏笑道:“好,等着你的红豆酥。”
陆若晴顺顺利利的出了门。
她要去古玩店给桓王买一副字画。
桓王自诩风流才子,对古玩字画都很是上心,也颇有研究。一般的古画入了不他的眼,但若是难得的珍品,便肯定会叫他珍之重之,必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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