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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熙才不稀罕姜家的答谢呢。
他安顿好了李婉心,又去了顾家找到陆若晴,嘟哝道:“若晴,你可千万要相信我的清白,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看李婉心一眼的啊。”
陆若晴不由好笑,“我信,我信。”
年熙哼道:“反正主意是你出的,回头可得给我解释清楚,我叫了阿楹她们过来,等下你跟她们好生说一说。”
“行。”陆若晴认真点头,“我啊,一定解释的清清楚楚的。”
年熙当即咧嘴一笑,“若晴,我听话吧。”
一脸求表扬的讨好神色。
陆若晴不由笑了,“听话,听话,你最听话了。”
年熙趁机道:“那我中午在你这儿吃饭,你让下人做几个好菜,犒劳犒劳我。”
陆慕白咳了咳,“原来是到我家来蹭饭的啊。”
陆若晴笑道:“蹭就蹭吧。最近流民营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我估计在外面呆不了多久,就要回宫里去,以后也难得和你们相聚了。”
正说着,江临月和年楹也到了。
当然了,陆若晴等人都说好了,李婉心的事儿是要瞒着江临月的。
年楹也是知情者。
大家席面上都说着闲篇,心照不宣,对李婉心的事一句都不提。
陆若晴道:“马上就要春闱考试了,你们这次回来休息两天,回去就赶紧温书,认真准备考试才是最要紧的。”
年熙耸耸肩,“我准备不准备都一样。”
陆若晴不由瞪他,“那也准备一下,临阵磨枪,也多少有点好处的。”
年熙笑嘻嘻道:“好,都听你的。”
江临月心下隐隐觉得奇怪。
年熙并不是风流浪子,又爱慕陆若晴,怎么会把李婉心给糟蹋了?而且,看陆若晴和年楹的脸色,都对年熙没有非议。
加上李婉心、姜伦……,这事儿或许另有蹊跷。
江临月并不清楚详细内幕。
但是,大概能猜到,事情多半和姜伦有关。
她并没有寻根问底。
如果大家对她有所隐瞒,想必也是姜伦出了事,怕她伤心,又何必弄清楚让大家尴尬呢?有这么多朋友护着她,是她的幸运。
而且,她对姜伦根本没有任何爱恋,并不觉得揪心。
一场宴席欢声笑语不断。
之后,陆慕白和年熙准备返回松山书院,跟姜伦一起准备春闱。
临走前,陆若晴悄悄拉了年楹说话。
她找了一瓶药丸出来。
年楹问道:“什么东西?”
陆若晴郑重的交给她,叮嘱道:“未免后面再生波折,这个是避子药,回去叫婆子们混在汤水里,务必给李婉心喝了。”
不然的话,李婉心万一怀了姜伦的孩子,却要年熙养活。
那可就恶心了。
年楹当即道:“我懂!决不能让李婉心有了孩子,呸,真恶心!”
陆若晴微笑道:“年熙马上就要回松山书院,他又是粗心的大男人,这事儿交给你办,找个妥当的妈妈吩咐好就行。”
年楹紧紧拽住了药瓶,应道:“放心吧,我肯定办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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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心做了年熙的妾室?”贺兰濯惊讶道。
“是,安置在了英国公府的别院。”
“这是怎么搞的?”贺兰濯神色不虞,又问:“说详细一点儿!还知道些什么?”
“详细……,就是李小姐去了松山书院,可能是找姜伦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和年熙有了瓜葛,然后年熙就纳妾了。”
这话等于没说。
贺兰濯的脸色更难看了。
“行了,退下吧。”贺兰夫人手一挥,臂见的茜红色披帛轻轻荡漾,衬得她容颜如火如荼一般的明艳,可谓光彩照人。
她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漫不经心道:“闹出这种事,不管中间有什么差错,年熙和姜伦都会极力隐瞒,下人们自然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