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铉疑惑道:“可你不是说,这药粉用了快一个月了吗?”
陆若晴解释,“据我猜测,之前的一个月用的是一种药粉。而在最近这两天,用得是另外一种新的药粉,其中添加了一味猛药!所以,霍小姐才会激动的失控,以至于做出跳水自尽的事情。”
“查!一定要彻查!”萧少铉眼神寒凉无比。
“这事儿你慢慢来。”陆若晴狡黠一笑,耳语道:“不过因祸得福,我倒是因为这事儿有了一个思路,可以用来试探皇上和贺兰夫人的关系。”
“你可不要胡来!”
“不,你听我说。”陆若晴继续附耳低语,细细说了几句。
萧少铉听完沉吟片刻,方才点头,“行,你把药方写好了,我找人去安排,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帖帖的。”
“嗯,稍等。”陆若晴飞快写下药方,然后离去。
她在暗卫的护送下,悄悄回了皇宫。
金嬷嬷急道:“县主,你这是去哪儿了?半晌都找不到人。”
陆若晴没有说实话,敷衍道:“御花园里逛了逛。”
皇帝日理万机,未必有空盯着她这点事儿,只要皇帝不过问就行。
等皇帝问了,她再请罪。
陆若晴现在心情繁杂。
贺兰濯,真的……,会是皇帝和贺兰夫人的私生子吗?如果是的话,那他岂不就是龙子凤孙的皇子?和萧少铉、桓王的身份一样。
现在陆若晴最拿不准的是,皇帝对贺兰濯的态度,是打算让他一辈子隐姓埋名?还是要把贺兰濯推上皇位?
要是后者,那可就是真是太可怕了。
不不!陆若晴摇摇头。
现在一切都是她的猜测而已。
连贺兰夫人和皇帝的瓜葛都没证实,就更不用说贺兰濯的身份了。
----还是等萧少铉的消息吧。
.
贺兰夫人爱美,几乎爱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每天指甲要早晚各染一遍,出门再加一遍,以保持时时刻刻的鲜艳。
“今儿凤仙花不错。”贺兰夫人翘起兰花指,看着刚刚染得猩红漂亮的指甲,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心情挺不愉悦的。
丫头回道:“这是玲珑斋新到的胭脂花,听说是西域来的,又叫红蓝花,颜色特别的美呢。”
贺兰夫人了然一笑,“怕是价钱也特别美吧。”
丫头笑道:“是比普通的凤仙花贵了一倍,不过……,夫人还心疼这个?夫人要是心疼,下次就让人换回原来的好了。”
“别!我不差这点银子。”贺兰夫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丫头也只是说笑罢了。
她们不知道,这是萧少铉费了大力气安排下,一种特殊的凤仙花瓣。
----无毒,却留淡淡异香。
贺兰濯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神采俊逸、芝兰玉树,翩翩然的走了进来。
“回来了?”贺兰夫人漫不经心问道。
“嗯。”贺兰濯回答也很简单。
他们的母子关系并不亲密。
贺兰濯从记事起,就是在京城外的道观里长大的,母亲只是一个影子。
等他回来,面对的母亲,又是一个这般风情万种的女子。
----实在生不出多少母慈子孝。
贺兰夫人掩面一笑,“对了!听线人回报,陆若晴私自出宫去了九皇子府,把霍飞歌气得挑了池塘,倒是有趣。”
贺兰濯刚从翰林院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意外,“薛问的药,竟然能让人神智迷失到这种地步?”
“这算什么呀?”贺兰夫人轻轻讥笑,嘴角微翘,“你可还记得,当初慕容长雅是怎么鬼迷心窍的?稀里糊涂的,居然公然爬上了桓王的床。”
贺兰濯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贺兰夫人叹道:“哎,所以说,还是陆若晴的手段更厉害啊。”
“难道薛问都不如她?”
“不好说。”贺兰夫人翘着纤细的手指,满意的抚摸指甲,徐徐说道:“陆若晴对时疫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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