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生意能不好吗?你吃过他家的豆腐,再去吃别家的,总觉得差点意思,所以啊,只要吃过李家豆腐的,都忘不了那个味道,他赶大集只卖四担豆腐,平时也就卖一担,要吃上他家的豆腐还真是要碰运气的。”
刘婶儿还得忙着干活呢,说了这些话之后,抱着豆腐坛子也就出去忙活了。
秋玲一直在想刚刚刘婶儿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愣了神,难不成并不是李二郎说的那样?
那他的豆腐根本就不愁卖,又怎么会剩下许多呢?
谁听了这话都会察觉到里面有问题,这会儿刘婶儿出去了,思其见秋玲在想事情,也没打扰她,过了一会儿才问,“这李二郎当真是时不时就往你那儿送豆腐啊?”
秋玲点头,“是啊,大丫和大宝喜欢吃豆腐,所以她送的格外多了些,都说是豆腐卖不了,剩下了,又不能放到第二天再卖,所以才给左邻右舍的送去,怎么刘婶儿又说他的豆腐都剩不下来呢?”
“刘婶儿说三日前他的豆腐卖光了,可我分明记得,那一日他才给送了四块豆腐来。”
一听这话,宣氏笑了起来,“你啊,就是个傻丫头。”
秋玲眨了眨眼睛,“婶子,您怎么这么说?”
宣氏说道,“这男女之间,非亲非故,又哪里有那平白无故的好呢?李二郎的豆腐不愁卖,刘婶儿也说了,剩不下来,你那儿却从来不缺豆腐吃,那不是他故意送去的吗?刘婶儿刚刚说买了两块,身后就有人说他的豆腐没了,你又收到了四块,那不很明显是给你留着的吗?估计是看着两个孩子喜欢吃,便找了机会送去,有人买也不卖了。”
秋玲一听这话,脸都红了,立马说道,“婶子,您这是说什么呢,哪有这样的事,先前也就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谢了他,后来他又觉得过意不去,才时不时的往往那儿送豆腐,这怎么还牵扯出其他的来了?”
吴氏又说,“秋玲,你还真别说你婶子想多了,那李二郎可曾婚配?”
秋玲摇了摇头,“好像不曾婚配,家中只有他一人。”
吴氏又问她,“他年岁如何?”
秋玲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虽然一直叫他李二哥,但的确是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年岁了,“瞧着倒跟我差不了多少,奶奶,这事儿吧……”
吴氏一抬手,打住了话茬,“你啊,经的事少,对这些可能看不太明白,眼下我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那李二郎是怎么想的,我没见过他,也不知他为何到了这个岁数还没娶亲,但听你们说来,他倒是个老实憨厚的性子,用这种笨方法就是为了跟你多说说话,这还不是对你有意呀?”
“秋玲,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也实在辛苦,的确是该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若真李二郎当真是个好的,又对你有意,那又何尝不可呢?奶奶这话你好好想想啊,女人啊,还是得有个依靠,自己再厉害,日子总是差点儿意思,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