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想推开这个家伙,但是身体却被牢牢地按在吧台上,邓布利多很想一脚踹上去,但是不幸的发现自己舍不得。
“阿不思,我本来很高兴的。”格林德沃在离开他嘴唇后,低声的说道。
“离开这里,马上,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往后退了两步,努力去忽视一些探究的眼神。
北美虽然开放,但是在那个年代,同性恋有钱的黑人还要稀少;好在那时候同性恋不犯法。
“我为什么要离开?阿不思谁都能来这里;我走了又会有人缠着你的。”格林德沃一下子收起了那张疯的疯狗皮,熟练地坐了下来,在酒吧吧台角落点了三下。
邓布利多赶不走这家伙,没办法戴上了刚刚放下来的帽子,准备离开;格林德沃笑了笑,伸腿一绊,因为见到格林德沃心不在焉的邓布利多成功摔倒在格林德沃怀里。
“阿不思,相信身体,让我喝点酒,给我一点勇气,我和你说一些事,关于当年的,好吗?”格林德沃拉着他的西服语气里还带了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我不想和你多说一句话,格林德沃放开,我们都让自己体面一点,不好吗?”邓布利多低声说道。
“不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你什么时候给我写过信?”
格林德沃不说话了,邓布利多以为是他记错了,这个家伙年轻时就会记错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现在看来也没改,不过看来自己和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没什么区别。
“拜托了,阿不思,我没提过分手,给我一个小小的机会,如果你听完接下来的话还是要离开,我……”格林德沃的话还没说完,他握着邓布利多衣角的手被拂开了。
“格林德沃,这样让你觉得有趣还是得意?”邓布利多问完这句话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格林德沃扔下手腕上的表就离开了,但是晚了一步。
“你是说那天在酒吧?你毫不留情离开害得我找遍半个华盛顿,都想偷渡去加拿大找你的那次?”格林德沃在椅子上问道。
“……对。”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他记得第二天打开家门看见在门口几乎变成半个冰雕的格林德沃,但他手里的英格兰玫瑰却像是刚摘下来一样;那时候还有半个月就是圣诞节了,天知道那些花朵是哪里来的。
“阿不思,拜托,听我说一句好吗?给我一个解释机会,就是死刑犯也有上诉的权力,我……”格林德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邓布利多关上了门,但是格林德沃的脚却死死的卡在门口。
“阿不思,如果你不让我解释,第二天全巫师界都会知道格林德沃的继承人拿着玫瑰花冻死在你的门口,我是死了,但是你就麻烦了,我不想那样,只听我一句解释,好吗?”格林德沃近乎无赖地说道。
“……你在哪里染了一身地痞流氓的做派?”邓布利多无奈的让开了门。
那天的记忆,邓布利多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没办法,我都找遍了,英国法国意大利,荷兰……实在早不到回了一趟戈德里克山谷,在后山的垃圾堆找了你给你弟写信的信封和邮票,那种邮票只有美国华盛顿才会出产,而且我找到了十几二十个,都隔一个月一封的,我就来了。”格林德沃无奈地说道。
邓布利多听完后惊疑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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