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女裸尸,骑伏于地,屁眼屄穴涌出阳精。话休繁絮,总教满村的少壮妇女,一个个赤身露体,尽吃了奸淫。
却说萧员外庄上,只在入村近处。吴衙内就火光中,见那墙广宅阔,便道:“正好结聚去处,你众人与我杀入去占了,但有妇人时,先自剥光身体,绑在院中。”
自引了二十余人,奔入庄里,三五作一伍,摸去房前,闯将去,见有人时,提刀便杀。庄中一应仆从庄客人等,都是未经盗贼之事的,不消片时,便尽吃结果了。
吴衙内却与五七个人,冲至后宅,正遇萧员外闻得响动,起身探看,早被一刀结果性命。吴衙内入房时,只见一个美艳妇人,正是蒐名氏,恰待起身,看见吴衙内,惊得呆了。
待要挣喊,已吃吴衙内捂住口鼻,后面的人,随将蒐名氏一身应有衣裙,尽扯了去,取条绳,将她赤条条缚手脚,又将撕条布巾,勒了口舌,便扛去前面打谷场,丢在地上。
只见蒂芸已自在彼哭泣,一般的赤裸身体,实实绑了,动弹不得。那边厢,早有五七个人,拥去蒂荷房内,只见蒂荷赤条条地,正与丈夫雄哥儿干事,屄中阳屌兀自抽送。
雄哥儿见人来,大吃一惊,急跳起身,挺了硬屌相斗,先飞一脚,早踢翻一个,见刀光闪至,侧身躲避,方待与他放对,不防踢倒那汉,就地上一刀削去,雄哥儿尘屌早中,惨呼一声,那几个赶上,一阵乱刀,将雄哥儿剁作数段。
蒂荷扯被掩了胸前,坐在床上,一身都抖,口舌僵结,作声不得,亦吃光身綑了,拎在打谷场中,母女三个,并三五个庄中丫环,俱是赤臀露乳,作一堆对面相泣。毛蛟喊令一汉道:“传我话语,教掳的妇人,尽送来此间。”
复对吴衙内道:“我陪衙内,在厅上稍待众人。”吴衙内道:“不耐烦等,须是我自去,方始快意,大哥在此坐镇便是。”
言毕召了人众,复往村中劫杀快活。毛蛟领了五个人,自在萧员外庄内守看。不多时,只见各户擒的妇人,裸身露体,俱吃綑绑着,也有扛的,也有抬的,断续都取来院中。
一干奸死的妇人,赤条条的尸身,亦俱搬至,毛蛟便教庄门外侧首堆放了,那运妇人的汉子,初时的犹衣服齐整,次后的裤便不见着,渐渐一身衣服俱没了,个个欢喜不尽模样。忽见一个妇人,裸着下身,手脚被缚,吃一个汉子,伸右臂反挟着她屁股,一头走,一头在她臀肉阴牝处捏弄,妇人拼力拧动,却挣不脱。
那汉将妇人去蒂芸身边只一丢,妇人闷哼一声,绻了身体,挣扎坐起,只见口中塞团布,一面的泪水,粘了乱发,引颈悲呜,其状甚是凄苦,牝中兀自涌出白精,满胯染血,甚是分明。
蒂芸借火影里看时,已自认出,正是荼利儿的母亲,小昊唤的二娘,原来这玛宁氏,安排晚饭,与荼利儿子爷用罢,看看夜降,服侍荼利儿爹寝下,教荼利儿去歇,自却未便睡,转去厨下,借灶下那点光火,将日间开剥的山猪兔肉,把砂盐细细涂抹,要腌了吃。
恰整治时,听得外面声响,不及起身,只见一伙人众,黑衣黑裤,已近身前。荼利儿娘大惊,只叫得声:“丈夫。”便吃人捂住口鼻,作声不得,续后一人,抓了她裙裤,只一下,撕扯了去,玛宁氏下身顿时赤裸,便将条布团,堵了她口舌。
玛宁氏愈恐,双脚只顾乱蹬。荼利儿听见母亲喊叫,急出得房时,早被一刀砍倒。荼利儿爹因猎获颇丰,心中欢喜,多吃了些酒,身子沉重,方才起身,挣出屋看时,荼利儿死在血泊之中,厨下老婆,吃两个黑衣汉子,压在地上,房前兀自站了五七个人,三两个火把乱摇。
荼利儿爹肝胆欲裂,呀地吼了一声,抢出门,就刀影处冲去,架上夺得三股叉时,肩背已中了一刀。荼利儿爹不顾那伤,转身抡叉,与众黑衣人斗在一处。斗了三五回,荼利儿爹奋起一叉,戳翻一个。
厨下两汉,已将玛宁氏绑定,却来围斗。荼利儿爹虽是力大,一则伤酒,二则背上血流,斗不上十合,力便乏了,当不得他人众,复中数刀,撞倒在地,后面的赶上,一刀枭了首级。玛宁氏见杀了儿子丈夫,哭得要死。
那七八个汉子,前后搜了,见没人,四五个自去了,留下的三条大汉,将玛宁氏拖出在院中,摁在地上,即时行奸,玛宁氏求死不能,徒自哀泣,只见一个髭髯汉子,掏出阳屌,去她精赤的下身,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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