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她肥牝厮舔,少时秦夫人亦吃他亲了屄。三个妇人欢叫不已,骚水直流出来,股胯也吃打湿了。
秦不遗且不便肏,要寻快活。便仰了身体,教乃令氏跨在上面,将她好大肥臀搬起,盖了他耻胯,只顾磨转,软肉轻重,直碾在他屌股上,又得妇人在上面浪哼,一时爽煞。
再教兀啰氏仰了身子,一把推起双股,只见两块屄唇骚肉,作一堆坟在半空里,便将屌棍欺在她牝门上,将她好肥屄唇,裹包粗屌,去她阴缝沟里,不住价厮蹭,惹得兀啰氏哀呼骚叫不已,戏勾多时,其实屌硬难耐。却问众妇道:“待怎生肏你屄。”
只听秦夫人道:“大哥,你且捆了我双手,我将屁眼你肏。”二女听了道:“偏是姐姐会使怪,这般弄法。”秦夫人道:“我遭贼子陷害,猪狗一般绑了身子肏奸,虽不是情愿,吃奸得久了,也自渐渐得趣,况是秦大哥心爱之人,便与他粽也似缚了肏,愈是快活得紧哩,你二人道不是么。”
二女勾起前番绑肏心事,只觉屄中隐生快意,一时粉面生潮。说话间,秦不遗已自将条索,反拽起秦夫人双手,剪在背后缚了。
便推秦夫人伏了身子,耸臀待肏。秦不遗将起那棍粗屌,guī头有无限威风,浇些妇人屄水,便直捅将入秦夫人肛门。
只见秦夫人那大龟捅了后门,撑得屁眼尽开,不住价张口啊嚎叫,声势赅人,直看得乃令兀啰二女,眼跳心惊,屄也吃唬得肿了。
此番大弄,秦不遗捅干秦夫人肛门,将及一个时辰,狂捣一二万抽。看秦夫人时,已吃那屌肏翻了,屁眼也肿。秦不遗舍了秦夫人,扯过乃令兀啰二妇,恣意淫肏,三个一夜欢媾不休,不在话下。
却说毛蛟奔回后山,便至下处,唤了吴夫人与小玉道:“今日寨中男妇,依例杂欢,虽是不及你我,须是有人镇押,不教失了法度,我自去时,已定耐不得无限光景,没奈何,只得与你二人同往,消我欲火。”
不由分说,扯了二女便走。转出屋外看时,三五百小喽罗,与四五十妇人,已自取齐。看看天色不早,毛蛟便将引众军汉并应有妇女,小玉扶了吴夫人,一起寻了路径,直入至嵬阴洞中来。众人看时,只见干草为席,明烛为灯,真个是屌屄福地,淫肏洞天。毛蛟已自教人,洞中安下火把灯莹无数,专侯今日之会。那火烛尽深凿去石壁高处,以防失火为患。
地上连石台通铺下草褥,就着满洞火气,却教一洞皆暖,阴寒俱消。当时毛蛟入得洞来,便教吴夫人小玉,同登去石台顶上,面了洞门,便令众妇女左首一带,行伍成列,在草褥上坐地,却教小喽罗去右首坐地。
毛蛟开言道:“你众人都是走投没路,投托秦大王山寨里过活,男无钱米,女无嫁资,难以作合婚姻,只办得霄夜长恨。
虽许你众人自相欢合,终不能勾人尽其欢。秦大王以山寨义气上,排下此场大聚,教你男妇尽欢,可任意行淫,各人务畅其欲,如或不然,误了多少青春的气力。
目今大头领在山前镇守,专教我来此巡禁,并不许你众人使强凌辱,推故不肯,如是不听我号令,定不轻恕。
“众喽罗听了,山呼不已,毛蛟便教:“搬酒来吃。”少时排布下酒食,毛蛟叫道:“满饮此碗。”一时众男妇尽皆放开襟怀,痛饮吃酒。
吴夫人并小玉两个,亦与毛蛟对饮一回。酒过数巡,众人起兴,大笑说话做一片。毛蛟便道:“众姐妹们,便请先脱了衣裳去,裸出身子,看他汉子如何。”
众妇人笑做一堆,扭扭捏捏地,将身上衣衫裙裤,剥得尽光,立着赤条条身子,不敢望对面众人,只听众汉暴叫如雷,一个个腾上跳下,没做理会处。毛蛟大笑,便问众女道:“可容他们去衣。”
众女只是笑,直教一身都抖。一众汉子见了,一发要狂。毛蛟复对小喽罗道:“想是姐姐们不肯,你众人可高则声求她。”众汉大笑,大叫道:“姐姐,可怜见我每,再不许时,便要吐血死也。”
众妇女情兴已动,齐声道:“不要慌,允了哥哥便是。”众汉大喜,一把扯了衣服,都露出屌来,根根齐举上天去,只见毛蛟右手一挥,对众军汉叫道:“肏!”一声令下,三五百汉子,一齐扑去左首妇人处,众女尖声惊叫,与众汉乱笑做一团。毛蛟自台下看时,只见下面草上,白的是妇人,黑的是汉子,你追我赶,欢戏了好半时,众汉方自三五成聚,围定一二个妇人,摸了胸乳,屄屌肏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