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样。
“啊再来好深啊。”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
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
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
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
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
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
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唔真棒,姐姐,我好舒服喔”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guī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舔。
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她竟然这么陶醉)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
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湿淋淋的光泽。“姐姐、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茎。“噢”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姐弟继续犯错。
“你们姐弟在干什么?”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
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
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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