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屋子不算太大,有些偏暗,还好有一个小窗,可以及时流进一些新鲜空气。尽管君唯艾对这间房子的结构不是很了解,但从常识来看,这原本是一间储物室无疑了。
“他去哪了?”君唯艾巡视了一圈道。
“我怎么知道,他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天没出来,出来后说了句他要出去一下,然后就走了……不是,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些,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在这里添堵了!”林君再次撵人,若不是看在对方是一个女人,而且长得还不错的份上,他一定会大打出手的。
君唯艾却没有想走的意思,走到床头,拿起那张照片,道:“这个就是臣以绅的女儿吧?”
“是又怎样?原本他们父女俩个可以团聚的,可被你那么一搅,没了,什么都没了!五百万啊!”林君又开始肉疼了,呼天喊地地又见了起来。
“对不起林先生打断一下,我要纠正一下,按照我国税法,确切的说是四百万。”君唯艾纠正道。
“四百万咋了,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就是一百万,那对于我们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是十万也行啊?现在可倒好,变成一坨渣了……”林君哭诉道。
“那你还别说,一百万没有,十万还真有。”说罢,君唯艾从包里拿出那张银行卡,“这是前段时间臣以绅放在我这里的,等他回来,你把这个给他吧。”
林君接过卡,不信道:“他……他放你那的?他哪来那么多钱,他和我姐离婚的时候可是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带走,不然他得知我姐在美国,第一时间就飞去了,用得着等这么久吗?”
君唯艾听罢更是心中难过,她不知道臣以绅的家境如何,可从离婚后女方就跑到美国这一点来看,应该还算殷实的。可臣以绅净身出户,未免就有些凄惨了。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若是委托自己的话,起码能让他拿到一半家产,起码不会落到给人家做保姆这个份上。
君唯艾不由为臣以绅打抱不平起来,将给林君的卡又拿了回来,“我还是亲自给他吧,你们家的人我不太信任。”
林君手上一空,有些发怔,“不是我说,君大律师,您这算不算是人身攻击啊?”
“从遗传的角度来说,有其姐必有其弟。”君唯艾冷声道。
“这怎么还扯上遗传学了?祸不及家人啊!”林君无语,这都是哪来理论啊。
“那么就从环境影响学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你还是不值得相信。”君唯艾继续说道。
“行行行,那你就自己给他吧,像我多想要似的。”林君无奈道,都说律师善辩果不其然。“不过,他愿不愿意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开门声,君祁率先反应了过来,“是大臣回来了,大臣!”说罢就跑出去迎接。
臣以绅到外面溜了一圈,心情缓和了一些,他这一路上也想通了,或许这就是命中不该有吧。就像自己的婚姻一样,自己为了那个家付出了多少代价,工作辞了,积蓄花了,青春一去不复返了,可到头来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并不能去责怪谁,自己是男人就应该承担起一切。
他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君祁跑了过来,他先是一愣,然后小家伙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来的?”臣以绅有一种预感,所以他问的是“你怎么来的”而不是“你怎么来了”。
“妈妈带我过来的啊!”小家伙毫不忌讳地说道。
果然。
臣以绅的脸色立刻一沉,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虽然自己刚刚出去溜了一圈,内心释然了不少,可还没到了别人搞没了他五百万,他还毫不在意的高超境界。
“你来做什么?”臣以绅沉声道。
君唯艾原本是想道个歉的,可见臣以绅如此态度,便阴阳怪气道:“我们的合同似乎还没有终止呢吧?按理说你现在还是我家保姆。”
臣以绅翻了一个白眼,只感觉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澎湃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老子不干了!”
“哦?”君唯艾挑眉,“那么说就是你单方面解除合同了?如果是这样,我可不会支付你一毛钱薪水,而且你还要赔偿我的损失。”
“我了个……”草草草!臣以绅只觉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我还没找你赔我五百万呢!”
“呵呵!”君唯艾嘿嘿一笑,“严格才说是赔你一张彩票,两块钱而已,你说中就中了啊?拿出证据来啊?拿不出来我完全可以告你诬陷,记住不要在我面前提法律!”
“你……你……”臣以绅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要说自己平时也够善辩的了,可在君唯艾面前那还是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