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决定的事也一直以为从来都是对的永不会做错,因此现在听到向问天近乎指责的话时,心中更是感到不快了。
“似乎什么?”向问天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动了教主的逆鳞,只是此刻已行至此处也不容自己后退,就继续道:“似乎大错特错。”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大胆,你竟敢批评本教主,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向问天道:“如果能够拯救日月神教于水火之中,属下虽死又何足惧。”
任我行道:“要是东方兄弟真的怀有异心,昨晚席上,他就不会向我辞退副教主之职。”向问天急声辩道:“教主,这个是东方不败以退为进的诡计,你怎么会这么糊涂相信他。”
任我行面色铁青,凌声说道:“你竟敢说我糊涂?向问天,你似乎变得越来越放肆了。”向问天向后退了几步,脸却始终看向任我行,道:“教主,变的人是你。
这两年你只顾着闭关练功,教中大小事务都置诸不理,所以东方不败才有机可乘。教主,你可不能一错再错。”
任我行气愤的扭转过头不再去看向问天的脸,冷声说道:“向问天,你既然对我如此不满,你也可以像曲洋那样离开黑木崖。何必在此一再出言顶撞自寻死路。”向问天惊讶的望向任我行,道:“你叫我离开黑木崖?”
任我行道:“人各有志,我从来不做勉强他人的事。你要走就走吧。”任我行竟听不得他的逆耳忠言,在这一刻向问天心中很是伤心失望,对这个多年来生死不计全力追随的人也生出了离去之心。
他点了点头,道:“好,既然教主一意孤行,不肯听属下的劝告,那我留在黑木崖也没什么意思,请教主受属下一拜。”说完,向问天对着任我行拜下行了一礼,转身向着门口走去。等行至门口时,向问天停了下来,凄声说道:“教主,从此你身边又再少一个忠心的人了。”说完头也不转的离开了石屋。
任我行的骄傲自大放不下身段,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也给了一直一来窥视着他权位的小人来夺权争势的良机。“走走你们通通给我走。”任我行愤愤的声音响起。
之后低声叫着这一事件的造起者东方不败的名字,心想,自己也确实是该有些行动了。第二日,任我行招来了东方不败,并将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传给了他。
东方不败手捧着葵花宝典,心中很是高兴,对着任我行跪拜在地,喜声道:“属下蒙教主厚爱,不胜荣庞,日后定当鞠躬尽瘁,光大我教,以报教主大恩。”任我行道:“东方兄弟不必客气,起来,”东方不败领命起身。
“请坐。”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双双坐在黄花梨椅上,续道:“葵花宝典上面所记载的,是一种惊世骇俗的绝顶武学,你要潜心修练。以你的聪明才智,他日的成就必定无可限量。”
东方不败抱拳对任我行行了一礼,感激的说道:“多谢教主成全,只不过宝典乃是我教镇教之宝,向来只是”
任我行仿若知道东方不败心中所想,打段东方不败的话沉声说道:“不错,葵花宝典向来只是传给教主,唉,只可惜本座已经老了,将来光大日月神教的重任,就要落在东方兄弟你们年轻一辈的身上。你千万别令本座失望。”
东方不败轻呃了一声,道:“只不过属下何德何能。”任我行伸手阻下了东方不败的话,道:“本座可以委任你做副教主,就表示本座对你的才能有绝对的信心,你不是反过来怀疑本座的眼光吧?”
东方不败连忙起身,躬身对着任我行道:“属下不敢。”任我行哈哈笑了几声,道:“那就最好啦,只要你练好葵花宝典里边的武功,将来别说是日月神教,就算是整个江湖,都要唯你独尊。”
东方不败喜笑了一声,再次抱拳对着任我行,道:“多谢教主栽培。属下定然不敢令教失望。”任我行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先出去吧。本座还要练功。”东方不败躬身行一礼,敬声道:“是。属下告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待东方不败离开后,任我行诡异的放了一只信鸽出去。东方不败的行宫内,她正满腹心事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正放着那本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的手轻打着书在,冷哼了一声,道:“这一只老狐狸,今日突然之间把这一本,我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交给我,我肯定他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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