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的沙石路上一般,疯狂地颤抖起来。不久后,汗水从毛孔中不断的流出,被疯狂颤动的皮肤弹得四散飞溅,场面很是壮观。展昭的**就在这一次次颤动中,不断强化。
而接下来的日子,两个偷吃了禁果的男女,食髓知味,隔三差五,便会相互交流一番。也不知道若是让少林寺里一千多个和尚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死,或引来集体围观。两人多出那层关系后,日子过得既甜蜜又滋润,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快乐。可一个月后,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这一天中午,两人坐在小院里,正吃着桌子上的素菜。丁兆兰在一名知客僧的带领下走进了小院,那名知客僧把人领到后,打了一声招呼,留下丁兆兰,便自己离开了。
丁月华错愕地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丁兆兰翻了一个白眼,自顾自的找座位坐下后,抱怨道:“都说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没有嫁出去呢,就整年整年的不着家。”
丁月华闻言大羞,辩解道:“我哪有,这不是展大哥这里离不开人照顾嘛。”
叹了一口气,丁兆兰说道:“算了,我也不取笑你了,今天我来是有正事要和你说的。”
丁月华问道:“大哥有什么事,你说吧。”
丁兆兰一拍额头,说道:“我就知道,我要是不来,你肯定不会主动回去的,小妹,你该不会忘了半个月后,是什么日子了吧?”
丁月华低头思索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叫道:“啊,那是母亲六十大寿的日子。”
丁兆兰转头对展昭,说道:“妹夫,你也听到了,半个月后就是家母的六十大寿,小妹这次必须要回去给家母祝寿。要不,你也别那么拼命了,先放松一段时间,你跟我们一起回一趟茉花村吧。”
展昭低头思索了一会,说道:“丁兄,今生我已经认定非月华不娶了,所以我想去汴京一趟,寻找朝廷的帮助,早日铲除襄阳王,好迎娶月华。”
丁月华听到展昭第一次给自己做出承诺,心中无限欢喜,但一想到接下来的离别,忽又一阵伤感。半响,丁月华说道:“展大哥,我回去陪母亲一段时间,就来汴京找你。你在汴京行事要小心谨慎,不要再莽撞行事,让月华担心了好吗?”
“嗯,我今后行事会小心谨慎的,你不用担心我,在家多陪陪家人,再来汴京找我。”说着,展昭又看向丁兆兰,问道:“丁兄,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月华回家?”
丁兆兰答道:“明天一早就走。”
展昭说道:“那我等下去归还易筋经,和方丈大师辞行,明天我跟你们一起下山,到汴京后,我们再分别。”
禅房里,展昭向坐在首位上的玄道深深一拜,拿出怀里的易筋经递还玄道,说道:“多谢少林大恩,赐我修习易筋经,并收留我们长达一年半。大恩不敢相忘,少林今后若有什么差遣,在下莫敢不从。”
接过经书,玄道说道:“听展少侠之言,似乎是要离开少林寺,不知展少侠为何突然要走?”
展昭说道:“刚才丁月华的大哥,来叫她回去给其母祝寿。我想趁这段时间,去汴京看一看当今天下局势,寻找真正可以铲除襄阳王的力量。”
玄道说道:“展少侠此举利国利民,老衲就不留你了。以展少侠现在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经罕逢敌手,若为恶,必然会给武林甚至是天下,带来一场腥风血雨,若为善,必能除暴安良,造福一方百姓,善恶皆在展少侠一念之间,希望展少侠能自省。”
展昭说道:“多谢方丈告诫,在下记下了。”
次日清晨,展昭牵来寄养在少林寺里的那两匹白马,丁兆兰也牵来一匹黑色的宝马,三人一同牵着马匹走下少室山。最后看了眼少室山,展昭和丁月华从去年春天上少室山,到今年的秋天才下山,一共在山上待了一年半还多,突然要离开,两人还真有点舍不得。收回目光,三人骑上马匹,向大宋京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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