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起来:“大人快看,那边可是承乐公主?”
承乐?这两个字一入耳,达赫顿时就来了精神,顺着随从的手望去,果见那边的酒楼门口站着两位女子,其中便有娘娘给他看过画像的承乐公主,看两人的模样,似乎是正在等候马车准备离开酒楼。
“去,你们找找宁王府的马车,让他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承乐公主面前。”达赫低声吩咐了句,看随从机灵的转身走了,便扯着嘴角露出笑意,带着剩下的人去了酒楼。
马车停在酒楼后院,苏沄蓦带着雪莺站在门口等着,眼看日头就快沉在山后,心里越发焦急起来,正想去迎迎马车,旁边却起来了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冲她笑:“承乐公主,您好。”
服饰与去年拓木的衣服大致相同,苏沄蓦皱眉道:“西域使者?”
“不错,公主好眼力,”达赫含笑点头,“我是使者达赫,不知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开玩笑,上次那个拓木就想掳她去西域,谁知道这人心里怎么想?苏沄蓦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他的提议:“本宫还有事要处理,使者有什么话尽可告之我夫君,不必与我细说。”
“公主的夫君?您是指宁王殿下吗?”达赫笑的不怀好意,“刚刚在宫里的时候……”
后面的话却是隐去不说了,苏沄蓦看他故意拿乔,莹白玉颊泛起冷意,冷淡道:“你不必用话拿捏本宫,爱说便说,不说便让开,本宫没时间与你浪费口舌。”
达赫被她刺的反倒是笑起来,“难怪颜娘娘对公主一直念念不忘,公主可真是位妙人儿,这脾气也够火辣,符合我西域男儿的胃口。”
苏沄颜?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名字,苏沄蓦的脸色顿时就不善起来,她能提到自己绝不会是什么好事,而看达赫的用意,只怕出那拓木如出一辙。
将达赫的话思索了遍,若是云深与达赫进宫,而达赫却向父皇求了自己去西域,那云深势必不会同意,而现在使者出现在这里,云深却不见踪影,想来定是宫里留住了云深。
“本宫与你家颜娘娘本是姐妹,如今天各一方,她心有思念也是正常的。”苏沄蓦淡声回了句,见马车还没有过来,心下不安更甚,明眸冷凝道:“还请使者让开,本宫有急事,没时间在这里多磨蹭。”
“公主不就是想赶着回去看宁王有没有回府?”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在这酒楼里等心上人,达赫说着就要去抓她的手:“王爷尚在宫中,公主不如陪我去喝杯茶聊聊天?”
“放肆!”明眸怒瞪,苏沄蓦往后退开两步,险险避开那只咸猪手,沉着脸厉声道:“速速让开,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嗬,不知道公主想怎么对我不客气?”一而再的不得手,见她始终不上道,达赫也失了耐心,冲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去,把她给我请到驿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