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之时,雷泽策才匆匆离开绛云阁,踏马启程奔赴边关。
本与曦儿有了肌肤之亲,百般不愿再离开她身边,但奈何曦儿苦劝,又联想母亲也费了心思才有曦儿现在的局面,只得选择暂时离开,再择机回来。
苏沄曦目送他远去,才唤来喜乔,将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慕云舒合力抬上锦榻,自己又剥了他的衣服盖上锦被,营造出酒醉乱性的模样,才满意的点头停手。
看他睡梦中儒雅温润的面庞,脸色蓦而极度狰狞扭曲起来,露出阴森森直渗人骨头里的瘆笑,慕云舒,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滋味如何?
你可知你的王妃当着你的面和人做出了苟且之事?
哈哈,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的王妃会有多么恨你!会用尽她所能来报复你!
眼神落在半敞的窗外,屹立的长青树上已有轻快的鸟鸣声,水眸里微有一丝怅然,却很快被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给击败,世人皆棋子,谁都不例外!
“娘娘,晚雪回来了。”
芙蓉轩里,慕盈盈好不容易才胡乱睡过去,听见动静又猛然坐了起来,哭哑的嗓子带着满腔恨意勉强才说出句话来:“王爷果真宿在绛云阁?”
“午夜时分从芙蓉轩离开后便径直进了绛云阁,没见再出来。”晚雪如实道来,看主子似又要再哭,忙好言安慰道:“娘娘,王爷也就是图个新鲜,很快就会再对绛云阁失了兴趣,重回您身边的。”
“你们每次都这样安慰我,结果呢?”圆溜溜又乌黑晶亮的杏眼里闪过恼恨,放声哭了起来:“原来他昨夜说那些好听话都是想灌醉我,好跑到绛云阁找旧情人!”
晚雪滴汗,娘娘自幼在南疆长大,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两人抱着成坛的梨花酿狂灌,娘娘没醉,王爷倒是醉了个东倒西歪,还能撑着走到绛云阁已经实算酒量上乘了。
至于王爷进了绛云阁后是倒地昏睡还是与王妃探讨人生她就不得而知了,看主子倒在宛嬷嬷的怀里哭的伤心欲绝,连忙岔开话题:“娘娘,奴婢正要回芙蓉轩时,看见有男人从绛云阁的墙头飞出去,您说王妃她……”
慕盈盈果然成功的被吸引了注意力,杏眼瞪得溜圆:“王妃与人私通?”
宛嬷嬷慌的连忙捂住她的小嘴,谨慎的四下看了几眼,才焦声道:“哎呀我的小祖宗,苏沄曦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您别被她听了去!”
“这可是在芙蓉轩,嬷嬷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慕盈盈被晚雪的话勾起了兴趣,细细分析起来:“你是半夜跟着王爷去绛云阁的,那男人却是清晨才走,难道?”
晚雪点头:“娘娘说的没错,那男人应是早就进了绛云阁,一直留到清晨才匆忙离开。”
“这骚蹄子,难怪能被放出绛云阁,原来是外头有野男人在帮衬她!”宛嬷嬷一双精明的小眼睛里闪着算计,“娘娘,咱们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定要让王爷好好治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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