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武艺精深,可甚少出手,如今能天天看他拿精妙剑法给王妃喂招,也不失他们众人学习的机会。
管家李叔从院外进来,看两人练剑练的不亦乐乎,也不去打扰,眼里含了笑,静静在旁边等着。
王爷和王妃在府里,府里的气氛都大不一样,从前他们去江南和西域的那段时日,府里下人个个都是板着脸行色匆匆,没有一丝笑容。
如今到哪都是欢声笑语,王妃又擅弄新奇玩意儿,三天两头的,府里便能热闹一阵。
这习武本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一段时间下来,已经有模有样,轻功犹为在行,这剑招如今看来也已经渐渐有了高手风范,能和王爷对招。
众人已经忍不住心头激动,默默小声数着招式,眼看着已经第二十招,画越和雪莺已经喜的跳了起来,而苏沄蓦也已经到了后力难继的地步,二十招刚过,手中长剑便握不住,哐啷一声被慕云深击落在地。
慕云深才用了三成内力喂招,见势连忙收回了长剑,而苏沄蓦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显然已经无力再战。
两个丫头喜的管煦沐和朔风要银子,两人只得无奈掏银子双手奉上,画越随即要给冷星分赃,冷星却把桌上的碎银子全都塞在她手里,冷酷的神情里含了丝温柔,“都拿着!”
“哇!”雪莺看得张嘴嘻嘻笑,跑过去扶了苏沄蓦过来休息,“娘娘,您看见没有,画越还没嫁呢,冷星就已经把银子交给她了!当真是羡慕人!”
苏沄蓦听了茶缓过劲来,打趣道:“你要是羡慕,也挑个如意郎君,他若不是不肯把银子给你管,我帮你训他!”
“哎呀,娘娘,奴婢让您瞧瞧画越,您怎么反倒说起奴婢来了呀?”雪莺羞的小脸通红,不依的跺着脚,看也不敢看众人,惹得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慕云深听她们闻聊逗趣了几句,见李叔还在旁等候,上前问道:“可是有什么急事?”
李叔恭声回道:“王爷,凤仪宫来了口谕,让娘娘明日进宫一趟。”
“这是恐怕是父皇的意思吧?”慕云深说了句,星眸里闪过不耐,这段时日他就在府里陪着蓦儿练练武采采药,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不用去管那些糟心事。
“这个老奴就不得而知了。”李叔摇了摇头,“小太监传了话就走了,什么也没说。”
“再过几日就是官吏考核,这个时候大小官吏都动了起来,很多人都已经坐不住,父皇也不例外,”苏沄蓦听见两人的说话声,接口道:“你已有段时间未上朝,宫里传信说父皇在凤仪宫里发了几回脾气,文皇后肯定是想做和事佬,让咱们给父皇一个台阶下。”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怎么给台阶?”慕云深皱眉,“父皇若只想咱们认错,他不拿出点态度来,这个朝也就不必上。”
“明日我先进宫瞧瞧情况再说吧,看父皇的意思如何,实在不行的话就先拖着。”
苏沄蓦也很无语,父皇只想着他的威严,却不想想儿子的感受,叫人怎么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