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的是实话!”挨了训斥的苏枫聂恼得直瞪苏沄蓦,却被慕云深满面寒意的瞪了回去,转而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您老又是想要个女人而已,她凭什么百般阻拦!”
苏沄蓦气恼不已:“苏枫聂,你处处替冰瑶说话,难道她是你安排的?”
“常来含香楼的男人都认识冰瑶,只可惜冰瑶姑娘看不上我,”苏枫聂无所谓的摊手讽笑:“难道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慕云深,从不逛青楼?”
“逛青楼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有什么可比性?”慕云深脸色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苏沄蓦拉出包间扯到了走廊边上,星眸里含着隐忧,“蓦儿,你冷静点。”
“这叫我怎么冷静?”苏沄蓦臭着脸色,不甘的望了眼包间,见在冰瑶的调和下又说笑起来,脸色愈发难看,“这冰瑶来路不明,偏生爹爹还非她不可!”
“你这是气昏了头,你想想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需要你出主意时你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握住她的手轻捏了捏,“静下心来,想想什么才是对大家最有利的方法。”
对大家都最为有利的法子?
苏沄蓦只觉脑子生疼,看着冰瑶那酷似母亲的容颜就觉得有怒火攻心的节奏,死死咬住唇,拉着云深的手就坐回了原先的包间,眼不见为净。
倒了已经冰凉的茶水拍在脸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照爹爹现在喜爱冰瑶的势头来看,自己拦得了一时,也拦不了一世,最终冰瑶还是会被接进相府。
而自己若执意横加阻拦,只会令父女之间的隔阂渐深,得不偿失。
就如同治水一般,堵不如疏,要对症下药。
细细思索了翻,明眸渐渐亮开,虽无好脸色,但也不至于再是满腹怨气。
慕云深静静陪在旁边,看她情绪似乎有所缓解,不由露了笑:“想通了?”
“想通了,既然阻止不了,那便坦然接受。”苏沄蓦肯定的点头,说着明眸里又含了丝狡黠,“不过她若想进相府,可得是有条件的。”
“我就知道我的蓦儿不是那么容易失去理智的人。”慕云舒含笑握住她的手,牵着往隔壁包间而去,“走,去看父亲,他若是知道你同意了,肯定会很高兴。”
苏穆延靠在椅背上,脸色有些颓然,蓦儿向来极有主意,她若是不肯松口答应让冰瑶进相府,自己就算是背着她偷偷接了冰瑶进府,也是好景难长。
到最后来冰瑶受了委屈,自己也与蓦儿成仇,两头都落不好。怪只怪自己听下人们胡传冰瑶极似阿莲,一时忍不住好奇踏进含香楼,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多事情?
微闭着眼,满心皆是惆怅,闻得包间里有轻微响动,随即有清淡香风袭至身前,以为是冰瑶过来劝慰,哪料睁开眼就见蓦儿端了茶盏递至自己面前。
苏穆延看她面色仍是余怒未了,一时不知该不该接茶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