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白条张顺浑身窟窿,躺在大木箱里,整个箱底皆被鲜血染透了。
黑宋江看到张顺的尸体后,放声大哭道“张顺兄弟,你死的好惨啊!”
吴用急忙打开书信,书信上写道“黑宋江,你想里应外合取我杭州城之计已破!方天定因看这位浪里白条张顺死的凄惨无比,特将尸体送还于你们,你们取了张顺的尸体后好生安葬,你们绝不是我们的对手,方天定劝你们就此退兵离去吧!倘若仍然执迷不悟,休怪方天定尽起杭州十万大军将你们一举消灭!若明日此时仍不见你等退兵,到时候大军到来,将你们尽数剿灭,一个不留!”
吴用看完后,将手里的书信扯的粉碎,大骂道“方天定你这黄毛小儿,竟敢如此无礼,真是欺人太甚了!”
黑李逵急忙问道吴用“军师哥哥,那方天定小儿在信上说了些什么?”
吴用不忿的说道“方天定那个小儿,让我们安葬了张顺后,就此退兵离去,若明天这个时候我们还在杭州城境内,他便要起全城之兵,前来攻打我们!”
黑宋江听了这话,也不哭张顺了,慌忙对吴用说道“吴学究,方天定那厮若真起全城之兵前来攻打我们,我们如何能抵挡得住!”
吴用红着脸说道“公明哥哥,这话却是实情,公明哥哥当下我们该怎么办啊?难不成当真退兵吗?”
黑宋江说道“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要向你吴学究请教吗?”
吴用连忙吩咐军士去叫众头领前来商议,不一会众头领皆到了,船火儿张横看见张顺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中途还晕倒了几次。
吴用对张横说道“张横兄弟,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赶快想个办法先救众人的性命吧!”
黑李逵喝道“奶奶的,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来个鱼死网破!”
吴用大喝道“你这黑杀才休得胡说,你的性命自是不值钱,公明哥哥的性命可金贵很!”
没遮拦穆弘说道“童枢密领十万大军在后面接应,算算时间也该到了,我们大可从原路返回,去扬州与童枢密汇合,合兵一处,由润州开始,稳打稳扎,徐徐图进!”
吴用听了穆弘这话大喜,连忙说道“穆弘兄弟所言极是,我们可从水路返回扬州,汇合童枢密后再作计较!”
黑宋江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拔寨尽起,原路返回扬州!”
船火儿张横大喝道“你们要走,那你们就先走吧,张横一定要安葬了我兄弟以后再会走!”
吴用说道“张横兄弟,水军原本就是你和张顺兄弟统领的,如今张顺兄弟已经不在了,我们又不识水性,你若不和我们一起走,我们怎么能回扬州!”
张横不忿说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将我兄弟入土为安后,才会离去!”
吴用大喝道“张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张顺这个死人重要,还是我们众兄弟的性命重要!”
张横看着吴用笑了笑说道“吴学究,既然你的性命如此重要,那你大可自行离去!”
张横说完抱着张顺的尸体走出了黑宋江的大寨,张横将张顺埋葬后,点起本部水军,驾船下西湖去往涌金门为张顺报仇了。
伏路小校连忙报于黑宋江,吴用“船火儿张横,埋葬了张顺后,点起本部水军,驾船由西湖前往涌金门了,扬言要替张顺报仇!”
吴用大骂道“张横这厮一条贱命自然是不值钱,死了就死了,我们兄弟也被他害死了,这下我们想走也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