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抓住他的胳膊,引致其双手掌心距翠花前胸寸许,说道:“刘先生,可以运行真气了。”
刘今墨略一放松,自丹田处导出一股阴柔纯正的真气,运行周天,然后意念迫使真气于任督二脉间倒转,沿双手臂六条经脉集于左右劳宫穴,逐渐催动真气,双掌吸力陡然加大。
侏儒翠花紧张的闭上了双眼,自己已能体会到双乳被吸扯的感觉,乳房内隐隐作痛的那两只钢指甲仿佛在蠕动着,刺激着内里的神经,竟有一种麻酥酥的异样滋味儿。
寒生手拿着一只客房的茶杯,推门走了出去,他要接点尿液做药引子,唉,自己的童子尿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多久?
童子尿,俗称“溲”中原医术中对其称谓则较文雅得多,叫做“轮回酒”或是“还元汤”老百姓不识其用,则笼统的斥之为“小便”
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漫天而来,旅馆院子里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他冒着刺骨的北风,赶紧朝杯子里撒了点尿,由于这几天接连赶路,有点上火,尿液混浊不清。他在雪地里抓了一把雪,放进了杯中。腊月雪,味甘、冷,本身也是极好的解毒消炎之物,两相一混合,杯中的液体即刻清澈起来。人家翠花还是黄花姑娘,总不能朝人家身体上涂黄色的“小便”吧。
寒生拉开门走进了屋内,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侏儒翠花袒胸露乳,硕大的脑袋面红耳赤,双眼微醺,口唇翕动着喘着粗气
刘今墨的眼睛依旧蒙着毛巾,但他的双掌却紧紧的揪住了翠花白嫩的乳房,神智恍惚着,喉咙里发出阵阵极轻但是刺耳的愉悦声
寒生清楚的看到,侏儒翠花的后背上趴着另一个身着红衣绿裤,梳着髻满脸皱纹的侏儒老太婆
寒生呆呆的怔住在了那儿,几乎端不住茶杯,也说不出话来。
侏儒老太婆对着寒生笑了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残缺的黄牙,然后以地道的关东口音说道:“你叫什么?”
“我叫寒生。”寒生忙不迭的慌忙回答。
“哦,寒生,是你成全了翠花两口子,嗯,做的不错。”侏儒老太婆满意的说道。
“你是谁?”寒生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太婆嘿嘿道:“我是老翠花,小翠花的娘。”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要趴在翠花的背上?”寒生疑惑的说道。
老翠花鼻子一“哼”不屑的说道:“我从来就是和小翠花一体的,平时只是不出来罢了,今晚小翠花初次与男人肌肤相亲,当娘的出来瞧瞧怎么啦?”
寒生更加惊讶不已,好在数月来,自己所经历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已是不少,因此很快便镇静了下来。
他想了想,说道:“关东跳大神崇拜祭奉的‘翠花女鬼’大概就是你了?”
老太婆脸上现出笑容,点点头,说道:“不错,那就是我。”
寒生瞅了刘今墨一眼,问老太婆道:“翠花大娘,刘先生平时不近女色,今天为何抓着翠花不松手呢?是你使了什么法术么?”
老翠花摇了摇头,正色道:“这是他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爱到浓时的自然生理反应,老翠花等待这一天都已经好几十年了。”
“几十年?小翠花多大啦?”寒生疑惑道。
“让我算算,小翠花今年正好虚龄五十岁。”老翠花扒拉着手指说道。
“啊”寒生又吃了一惊。
“嗯,找一个良辰吉日,先让他俩完婚,就在黄龙府的辽塔内好了。”老翠花自言自语的盘算着。
寒生仔细的瞧了瞧刘今墨,发现他仿佛中了魔丢了魂一般,于是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解开了系在眼睛上的毛巾。
刘今墨的目光呆滞,死死的盯在了翠花的胸前,双手仍旧紧紧的抓着她的双乳,枯槁的手指甚至都掐进了白肉之中,地面上扔着两枚沾有血污的钢甲。
“刘先生,醒醒啊。”寒生摇晃着刘今墨的肩头。
“呃,呃”刘今墨的喉头里依旧是那种极度愉悦的声音。
老翠花趴在小翠花的背上,摇头晃脑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