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马屁没拍成反倒折了许公子一条腿后,老刘同志就请了半个月的病假,说是血压太高,韩国涛倒是乐得看这个成天唱反调的对手回家歇着,只恨他不再多请个半年的长假。刘政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家里的黄脸婆说要去海南考察开会,也是半个月时间,黄脸婆习以为常,量他老刘也不敢主动提出离婚,不然国外银行里的那几千万,起码给他分得七七八八。“血压太高”的老刘这会儿正躺在天御花园那位二姨太的家里,大清早刚刚又跟这位凹凸有致的二姨太颠鸾#倒凤了一番,年岁见长的老刘累得七上八下还是把二姨太的魂儿吊在半空,不情不愿的二姨太倒是比家里的黄脸婆称职,切成片的水果用牙签戳好了一口一口地喂老刘。
手机响了。老刘连忙把才嚼了一半的水果吞进肚子,一看手机,居然是牛延火。老刘不慌不忙地接通电话:“喂,老牛啊,还是自家兄弟好啊,还知道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电话那头的牛延火哪还有心情跟老刘瞎扯,寒暄了两句就进入主题:“政委,韩大棒子把刑精的人塞到我这儿来了,你说他这是唱的哪出戏?”
“什么?”刘信坤听完,立刻眉头皱成一团,“什么叫把刑精塞到你那儿去?怎么塞的?没问过我的意见,他塞什么塞?而且,有哪个刑精吃饱了撑着想跑去你那儿?”
牛延火不以为意,宣传处在公安序列里是冷衙门,但里头的油水只有他自己清楚。“哎哟哟,我的大政委哎,调令都已经发了,这回人家可是把炮弹直接打到你家后院了。”牛延火不怕火上浇油。刘信坤跟韩国涛之间的那点儿龌龊,在两人都是副局长的时候就已经是局里的公开秘密。
原本躺在床上的老刘突然坐起身:“说说看,他把哪个不长眼的扔你那儿去了?就不怕被我老刘捏死?”
牛延火压低声音道:“听说刑精队一个叫李云道的,好像昨儿晚上抓了俩儿悍匪,却废了其中一个一对胳膊,所以被‘贬’到我这儿来了……”
刘信坤顿时全身一个哆嗦:“你说谁?你再说一遍。”
牛延火纳闷道:“李云道,木子李,浮云的云,道士的道,咋了,你认识?”
不知为何老刘同志突然想起了那晚许大公子的惨状,猛地抽倒一口凉气,露出个牙疼的表情:“老牛,你听我说。这回韩国涛可是给咱们下了yin手了,送来一尊大佛,你听着,你给我好生伺候着这尊大佛,要风就给风,要雨你就是调消防队来也要他下雨。”
“啥?”电话那头的牛延火更纳闷了。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让你好好儿地伺候着,老牛,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出了事儿你可别想我帮你顶,别说我,我估计就算你们家在市里头的那位也顶不住,你可别忘了前两天齐书记是怎么落马的!”
正从办公小楼里躲出来启动小车的牛延火顿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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