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见胡悦宁不吱声,心里更是来气,又兀地出手,捏住她的小巧下巴,迫使她正视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满?都说给我听听,恩?”
有必要这样么?对于元卿的喜怒无常和过度敏感,胡悦宁到是不气了,只是有点儿头痛,她深吸了口气道,“我没什么不满,我只是单纯地就事论事,你别那么鸡冻,OK?”再说了,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若是强上之间的关系,她对他又何止不满?想法子灭了他都不为过!若是现在自己被逼无奈需要他的相助,她纵是对他有天大的不满也得打落血牙往肚子里吞,不是?
“哼,我这是好言好语问你的,你可是说了没什么不满的哦?以后若是再敢给爷好脸色看,哼哼……”元卿没好气地啧啧有声,突然间他好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拖过一把椅子到贵妃榻跟前,一屁股坐下,双手环胸,定定地看向胡悦宁,“悦宁,你老实地告诉我,除了翟焯之外,你到底跟过多少人?”
什么叫除了翟焯外,她跟了多少人?“你混蛋!你他妈的把我当成什么了?百花鸡?!”胡悦宁这下子如同点着了火药娄子,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这么鸡冻,莫不是心里有鬼?”元卿这时也不气了,只是口气仍不是很好,他到现在还没有来得急查胡悦宁的“祖宗八代”,但心里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妞挺迷人的,除了那所谓的初恋外,一定还有其他一些花花草草地“奸”情猫腻。
“什么叫心里有鬼?你是我老公还是我老子?我他妈的有没有偷人,偷多少人,关你屁事?别告诉我,你在占了我的身却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处!”胡悦宁也不装淑女了,粗鲁的话儿想也不想地直接抛出口,她现在很不爽,所以……都他妈的去死!连“偷人”是不是“处”,这样的混话儿都让她给口无遮挡地飚出来了。
“还有,我与什么人有来往,为何来往又管你什么事了?我还没有去告你呢!”
“呵呵,你要告我什么?恩?”元卿一听这话,乐了!
“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到是很想马上就‘干’你的小妹妹……”有点无赖,元卿又雨过天晴了,这不又口上花花了。
“你敢!小心我喊‘非礼’,你一个当兵的,不怕记过,你就来!”胡悦宁这话说的那是相当地有气势,可惜,她忘了自己现在这是在哪……
“啧啧,爷还就是来了……”比他这话更快的是,元卿长手臂儿一伸,就把胡悦宁的小身板儿如同捞麻袋一样捞起,拖到了自己的怀里。椅子手把儿咯着胡悦宁的腰,极为不舒服,她拼命地挣扎,想让自己的身体获得较为舒服一点的待遇,当然最好是挣脱出他的钳制。
只是这般举动,却是使得元卿又不悦了起来,背着窗外射入的阳光,胡悦宁在挣扎之间仍是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反射出恼怒的神色。
元卿一再施力,把胡悦宁揽进他怀里更深了一些,然后俯下头,以唇来寻找胡悦宁的唇。慌乱之中胡悦宁想要退避,却让他一只手扣住自己的后脑。顿时便瞪大了又眼,眼睁睁地瞅着元卿那张俊脸儿在自己的面前放大,然后他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胡悦宁一时之间只能拼命地抿紧自己的嘴唇,她想要拒绝这个莫名其妙且强迫的吻。元卿的唇在她的唇上挨挨擦擦,却无法深入,他越加恼怒了起来,抬起头,然后那只原本固定在胡悦宁后脑上的手抽出,用力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妹!有没有这么损的,胡悦宁立刻就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可是她还是倔强的闭着嘴,不肯屈服,眼睛恨恨的瞪着元卿。
可是毕竟无法在这样的状况下坚持太久,肺活量有限,不多时胡悦宁便觉得肺都似乎要燃烧起来。不得已之下她终于张开了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同时在心里下了判断,窒息是一种痛苦的死法,就算以后要死也不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甜美的空气刚刚释放了肺部的灼烧感,元卿的唇已经如影随行般地迅速的落了下来。这一次她没来得及合上嘴,而他的舌头已顺利地长驱直入,誓要与胡悦宁的唇舌交缠到底。
胡悦宁头脑一遍空白,她的鼻子仍是被元卿捏着,唯一可以用来呼吸用的嘴儿却也还是被元卿霸占着。
还好他还记得及时松开捏住她鼻子的手,否则胡悦宁一定会很悲摧地因为窒息而晕死过去,那丢脸就丢大发了,不,应该说是亏大发了。
胡悦宁有推拒,可是三下两下推挡马上明白双方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只有放弃抵抗,她僵硬着身子任由元卿那个混蛋吻来吻去。
眼睛一直瞪着,望着元卿,看着他眼里闪动征服者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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