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还要派人给我的酒里用药水?你就这么想控制住我的脑袋?还是想要我的命?”韩研走进来,胳膊抡了一下,把头盔丢到沙发上。
“什么?”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站了起来,眉头紧锁,锐利的眼神从眼前几个男人身上一一扫过。
“你说过不碰那些东西的,你也说过,以后做的是正行生意。”韩研盯着女人,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现在做的却是这些所谓的气毒?”
“你说得倒轻巧,还敢跑来质问我!”女人也恼了,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人出去。
“我不问你问谁?现在警方日夜盯着我!”韩研怒视着她,指着门外说道:“你去我的车厂看看,有多少暗哨!”
“到底怎么搞的?”女人终于从暗光里走出来了。
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挽着发髻,穿着暗蓝色丝绒旗袍,戴着一枚珍珠胸针。气度雍容。
“权知宋,到了现在你还问我?唐冬冬往我的酒里下了七倍的药量,若不是那支酒是给薄非霆的,只怕你现在看到的是一个疯子。”韩研盯着女人的脸,冷漠地说道。
“真是生气了,能直呼我的名字了。你是我亲手挑出来的人,我怎么会给你用那种东西。”权知宋在韩研面前站定,抬头看他。
“总之,今天我从这道门出去,你我就一刀两断。”韩研弯腰拿起头盔,冷淡地说道:“给你一句忠告,最近不要有任何活动,小心为上。”
“你是特地过来报信的?警察有盯住你吗?”权知宋拉住他,眼神往门口瞟。
“能盯住我梢的人,只有薄非霆。但他不知道我把我妈隔壁的房子也买下来了,是从那边换了装扮出来的。权知宋,你帮过我,我也帮你找到了钱。若你听我的,那笔钱早就安全离境了。可是你偏不听,非要贸然行事,激怒薄非霆。后果你自己承担,与我无关。”韩研拂开她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站住!你和我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现在能走到哪里去?你在牢里惨到被人摁到马桶里,若不是我,你能活下来?我给你活路,你也要回报我。”权知宋用力摁紧门,转身看向他。
“我能为你做的全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韩研扒开她,握住了门把手。
“我只是想扰乱薄非霆的注意力,哪想到他会这么快反应过来去追到那笔钱!再说了,谁知道那笔钱的行踪是怎么透露出去的……韩研,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吗?”权知宋盯着韩研,低低地问道。
“当然,不然你还在这里坐着?”韩研冷笑。
“韩研,听话。你难道不想得到陆沉星吗?薄非霆害得我们丢了六十亿,我们理所应当要惩罚他吧?还有,你说的酒的事,是谁干的?”
“你又收了干女儿吧?”韩研反问道。
权知宋垂下眼睛,轻笑,“原来是那丫头。”
“你怎么这么喜欢收干儿子干女儿?”韩研质问道。
“优秀的人我当然要收入麾下了,各行各业,只要有野心,我们就替她实现野心。”权知宋握紧他的手腕,把他往沙发前带着走。
“你帮我实现了吗?”韩研甩开她的手,鄙夷地说道:“只怕你现在自身难保吧?你打着大集团的幌子回来,结果拿不出多少真钱投资,这里骗一笔,那里骗一个,全是银行给你放款。现在你的戏要怎么唱,我还真想知道。”
“只要银行肯放款,那我就是赢。再说了,谎言已经说出来了,就算那些人有所察觉,又能怎么样。”权知宋高傲地笑了起来,“最后为了维系这个谎言,保住他们的位子,会陪着我一起把谎言做成真的。你信不信,我今天进去,明天就有人想尽千方百计把我保出来,依然叫我权总,权女士,权会长。这就是游戏规则,韩研,你要学的还有很多。乖乖地当你的少主,把蔡帆羽手里的印章拿来,你就可以动用蔡帆羽名下的钱为你所用。”
“你还真是什么人的钱都敢要。”韩研嘲讽道。
“薄非霆又不是真的把她当岳母,不过是因为陆沉星的面子罢了。给她再安个罪名,薄非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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