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不如坐下喝杯酒如何?”
燕秋摇摇头说道:“钱公子,我不会饮酒,还请见谅!”
钱公子却不由分说,倒了杯酒放在燕秋面前说道:“出门在外,酒多少可以喝点,只此一杯,绝不再劝,就当是庆祝你我相识一场。”
燕秋无奈,只好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说道:“钱公子,我敬你。”说完,掩杯一饮而尽。
钱公子拍手笑道:“姑娘好酒量,还骗我钱某人说不会饮酒?”
燕秋亦笑道:“真不会饮,此一杯,已经达到了极限。”
钱公子笑道:“那好,本公子也不再劝了。”
燕秋点点头,正欲回座,却突然觉得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天旋地转。她知道自己在飞燕宫时虽不喜欢喝酒,但三五杯还不至于就醉,如今只喝了一杯,竟然……她看着钱公子,只见那斯文的脸上突然露出奸邪的笑来,而左右两位大汉也是哈哈大笑。
然而,浓烈的眩晕感不断地袭击着她的大脑,燕秋愤怒地看着钱公子,终于一头倒了下去。
燕秋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粉红的床单温馨舒适,四周围着白色半透明的纱缦。她只感到全身酸痛,无力动弹,连翻身力气都没有,低头看看胸前,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白色睡衣。
燕秋想起饭馆里那三个无耻之徒,心想如今定然已经失身于那钱公子了,心如刀割,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这时,却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钱公子东倒西歪地走了进来,一头载倒到床沿上,满身酒气,令人作呕。
燕秋苦着脸哀求道:“钱公子,你我无怨无仇,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只求你放了我吧。”
钱公子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燕秋,突然嘿嘿笑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就放了你。美人儿,你喝的酒里被下了十香软筋散,十天之内都如一滩烂泥,不能动弹,你就不要痴心妄想要逃走了,让我钱某人好好服侍服侍你。”
钱公子说完,伸手就向燕秋的胸口抓。
燕秋使劲摇着头说道:“钱公子,不要,求你,不要啊。”
钱公子一脸淫笑说道:“美人儿,你昏迷期间,我可没动过你一根毫毛啊。我钱某人不喜欢跟没有知觉的人玩。这十香软筋散的妙处就在于,你虽然不能动弹,但却有知觉,可以思考,可以说话,你越是哀求,我钱某人就越是兴奋,哈哈……”
钱公子的狼爪已经扯开了燕秋胸前的衣服,粉白诱人的双峰坦露无遗。钱公子盯圆双眼,细细地欣赏了一番,突然一头埋下去,伸出恶心的舌头贪婪地舔食着,就像一只正在吸食蜜糖的野兽。
燕秋绝望了,他如今是案上的肉,只有任人摆布,在这钱氏的府中,不论他如何呼救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搭救她。
她闭上眼睛,任钱公子的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乱抓,却只有默默地忍受。
此时,她想起了李天龙。她突然好恨李天龙,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是这个臭男人,害得自己离家出走,害得自己落入了魔掌,更将害自己苦守了几十年的清白。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突然,钱公子一把掀起盖在燕秋身上的被单,又将她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了干净。他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腰带一扯,衣服嗖地滑落了下去。
燕秋洁白的身体,起伏有致,在室内的红烛下泛着幽幽的诱人的光。
钱公子嘿嘿地淫笑了两声,突然伸出两手抬起她浑圆白净的大腿,将身体欺了上去。
燕秋只感到腿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钱公子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动作着,嘴里喘出呼呼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