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另杨宁震惊的是,他自己是6豹子,可对家居然是8豹子,这要不是作弊,一辈子都很难碰上这种冤家牌。
屋里的所有人看见这副牌,一个个激动地不得了,庄家高兴的收着钱,杨宁木乃的回忆着发牌时的情景,杨宁清晰记得庄家的每一个动作,他似乎没有出千,可这种冤家牌怎么解释。
思考良久,杨宁决定试探一下,说道:
“我以前玩牌也遇见过这种冤家牌,记得赢我的那个人好像叫做屈涛!”
庄家听闻这句话愣了片刻,“屈涛,这人耳熟,对,我想起来了,他是南千王的徒弟!杨宁兄弟怎么跟这种人玩牌?”
他既然知道屈涛这个千门中人,而且还说出屈涛的出身,杨宁心中已经非常确认这小子刚刚肯定出千,不过杨宁也不说破,在这里碰见一个老千也不奇怪,毕竟这里不是平凡村庄。
杨宁没钱了,杜大叔要借给杨宁点,但杨宁没接,没钱自然不能玩,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牌局继续,杨宁仔细看着庄家的手法,没看出一点破绽。
一直看到牌局结束也没看出什么,开始吃饭的时候杨宁还在想,一屋子人摆了三个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一桌。
不过在这里杨宁一点也不像是外人,大家也不跟他客气,该吃吃该喝喝,要不是李大娘拦着,估计这帮男人能把杨宁罐到桌子底下。
一顿饭吃的很随意,所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只是他们叫杨宁的称呼让杨宁很不喜欢,城里人,在这些高手眼里,城里人这个称呼感觉很讽刺。
回到杜老哥家里,农村晚上也没有什么夜生活,在炉灶里填了一些柴火,铺被子睡觉,当然三人睡的是火炕。
躺在炕头被窝里,杨宁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杜老哥也没睡觉,黑暗里沉默了好一会,杜老哥最先开口。
“兄弟,有啥事别憋着。”
“杜老哥,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什么门派。”
“这个,我们也不是什么门派,就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旁支,说起来得挺玄的,你想听吗?”
“你说,我听着。”
“以前社会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上至庙堂之上,下至市井之间皆称江湖。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世间一切行事之术,皆可称江湖术,古有八大门之说。然而自清末民国以来,江湖术已经沦为流浪艺人骗口饭吃的小手段,但那不是真正的江湖。真正的江湖已经落寞,而我们就是民国流传下来的八门弟子。”
“等等,你说的八门是不是正提反脱风火摇除。”杨宁急忙打岔问道。
“哈哈,不是,那是外八门中千门的称呼,我们是正八门众人。”
杨宁不再打岔,安静的听着杜大哥说完。
“以过去的江湖门道来讲,正八门分为惊、疲、飘、册、风、火、爵、要这八门,包括走江湖混饭吃的种种手段。但是真正的江湖八大门可不止这些,外八门、内八门、正八门、怪八门,这人江湖一切都有门道。”
“惊是算命看相;疲是行医济世;飘是云游求学;册是考证古今;风是风水地理;火是养生之术;爵就是为官之道;要是乞讨丐帮。”
听杜老哥这么讲,杨宁是一愣一愣的,的确如他之前所说,这太玄了,连要饭的都算是个门道。
“老弟你也别惊讶,现在江湖上都是骗人的,有本事的人不会拿出去显摆赚钱,真正出去赚钱的没有一个是我们正八门的人。”
“本事,赚钱?要饭的也需要本事?”杨宁惊讶的反问道。
杜老哥还没说话,一旁沉默不语的丫蛋当场就不干了,“要饭怎么了?要饭怎么不需要本事了,要饭也需要手上有活啊,就拿打鸟来说,有本事你打下来一个我看看。”
“丫蛋!”杜老哥喝止女儿一声,随即解释说道:
“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要门讲究的比其他的多得多,以前可都是在天桥底下混饭吃,手上没点活,怎么能赚到一口饭,就算不跑江湖卖艺,伸手要饭没要到,捡个石头打两只鸟也是一顿饭不是,现在政策好了,我们也不会拿祖上传下来的东西糊弄人。”
“不过老弟你可别瞧不起俺们,说起来你不信,电视里什么鉴宝节目,那些玩古董的嘉宾可都是俺们册门不入流的徒弟。”
“啊!不入流?”
“对啊!不说别人,李大娘和他家里人,手下徒弟在京华可都是给高官看病嘞,本事大得很哩!”
杨宁这下真的无语了,感情他这么说,华夏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他们八门的徒弟咯。
“杜老哥,我能看出来你们不是一般人,可要说你们是土生土长住在这的村民我绝对不信,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干啥的?”
杜老哥笑了笑说道:
“这个嘛,得等你见了掌门之后,由掌门决定告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