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恨恨的想道。
“你可是有不少给你暖床的女人的,用不着非我不可,还有,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咱们两个说不到一块儿去,你还是早点让我走吧。”我揉着太阳穴道,跟他说话脑子都疼!
“你和那个叫谢安怀的中原人是什么关系?”阿木汗严肃的问我。
“我、、、、、、、”这可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真话啊!“我们没什么关系,他和我大哥认识。”我硬着头皮道。
“真的?”阿木汗沉着脸道,他们这些在草原生活的人虽然没有太多心机,但并不傻,这问题问的我后背出了一层的汗。
“再有一个月就是我阿妈的祭日,那时候我们就举行婚礼。”阿木汗站起来,洋洋得意的往外走,我跳起来想骂他,他已经得意洋洋的大步出了帐篷,“老老实实的待着吧,我虽然有很多暖床的女人,但是我保证很宠你的,放心放心。”
我R!我K!
真以为老娘会乖乖的待在这里等人救啊!老娘上辈子长到十九岁、这辈子长到十四岁,从来就不是吃素的主!我靠,玉听楼,这下不是我负你了,老娘自问对你问心无愧,坚持了一个月都没把你供出来,这已经是我人生极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咬牙摸摸自己脚上的木镯和耳朵上的两颗珍珠耳钉,有这两样东西,只要到了有银铺和分堂的地方,我绝对能跑的了!
齐磊到底有没有帮我啊?算了,现在那里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还有一个月,赶快琢磨着跑吧!
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我笑吟吟的出去找阿黛苏,“阿黛苏,我们继续来学拆,哦不,来学搭帐篷吧!”
在此之前、能学一点是一点!
突厥人的饮食很粗糙,并不精美,但是吃起来味道不错,没有花俏的做法。
暗红色的地毯上,摆了七七八八几大盘东西,一盘烤野鸟,一盘烤野鼠,都烤的吱吱冒油,野鼠的身体胖胖的,肥瘦正好,身下垫了豆子和野菜,吸了油变得更好吃。
一种块茎,虽然煮熟了吃起来还是脆脆的,一点都不面,就着我最喜欢的醋泡骆驼肉和鸽子汤,吃拿香料煮的大米饭。
“你们中原人的脾胃都很虚弱,就连一些常年跑生意的中原人,到我们这里来也不能吃我们的东西,都是自己做饭或者商队有厨子。”阿木汗一刀下去,羊肉几乎泌出血来。
我和他相对盘腿而坐,两人一手一把小银刀,利落的闷头苦吃。
“那这些人也太不会享受美食了。”我抓着野鸟腿大啃,间歇拿了一块奶酪进嘴。
“喝酸奶还要放蜂蜜,你真奇怪。”阿木汗笑我,他们喝酸奶都是放盐和香料的。
“我喜欢不行啊?哎哎!蜂蜜酒给我留点!你怎么不喝**酒?”我瞪他。
煮羊肉只用十五分钟就好,这样的羊肉非常的鲜嫩,一刀下去,血水都会出来,然后在盐碟子里蘸一下放到嘴里。
好吃好吃好吃!
“你们好像很缺盐、布料、锅子、这些日常的东西你们都很缺。”我问他。
“嗯,是的,我们是马背上的民族,我们有牛羊骆驼,但是却没有你们中原人那些花花俏俏的东西。”
“哦、、、、、、、”我一边思索一边玩着小银刀。
商队啊,运送货匹的商队。
“我听说你已经学会织地毯搭帐篷这些东西了?”阿木汗笑嘻嘻的问我,“是不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没有!”我白他一眼,是你自己要和我一起吃饭的,没看到你那些暖床的女伴们一个个瞪我瞪的要死啊?嫁给你?我是不想混了还是怎么的?
“那你干嘛学这些东西?”
“技不压身。”我回答他,继续低下头去喝汤。
“你的婚礼礼服已经做好了。”阿木汗告诉我。
我一口汤喷到他脸上,“你说什么?”
“还有七天就是我阿妈的祭日了,三天后咱们回到族里的大本营,我们就可以举行婚礼了。”好个阿木汗,他擦去脸上的汤汁,平淡的道。
我愣了半天,最后决定沉默,叹口气,我继续喝我的汤。
阿木汗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你终于不反对了?”
我对他讽刺的笑笑,继续吃饭。
这人也是不好惹的主,每天都有人在我身边似有似无的监视,当我不知道啊?
不行,我得赶紧走。
阿黛苏端了一盘肉松进来,“阿木汗,有人找您,说他们是眉儿的亲戚。”
我跳起来,冲了出去。
冲了几步回来,“他们在哪儿?”
“阿木汗的大帐篷里面。”阿黛苏在我身后喊道。
是玉听楼!他看上去风尘仆仆,正皱眉沉思着什么,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然后便惊喜的喊了出来。
“小妹?”
他这一声险些让我热泪盈眶,玉听楼啊玉听楼大哥,真是对不住了,我为我曾经抱怨过你而道歉!
我一头扑上去,“天哪,终于见到我认识的人了!”
玉听楼也是感慨万千,“终于见到你了,我可以向问柳交代了,他为了你的事情日夜不安,终于找到你了,对了,小妹,把你手里的刀放下可以吗?”
我不好意思的放下刀,刚才跑的急,忘了。
玉听楼接着道:“自从你被劫后,我们一直多方寻找,好不容易跟上来,却又断了踪迹,找你的飞鸟根本再无法嗅到你的味道,齐磊也实在好手段,但是一个多月前,齐磊飞鸽传书,说你落在阿木汗手里,问柳身在京城,根本走不开,只有我过来了,一路上我们跑死了好几匹马。”他叹了口气。
我心里感激的很,齐磊果然帮了我的忙,不过、、、、、、
“可是阿木汗说我的结婚礼服都做好了,怎么办?”我抓住他的领子叫道。
玉听楼眼神坚定,“莫急莫急,你先出去,我和阿木汗商量一下。”
他轻轻推开我,我回头一看,阿木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
忐忑的出去,我站在帐子外面发愁,阿黛苏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指着我叫道:“眉儿,你的脸!哎呀,都是油啊!”
我一摸,可不是,脸边都是油!
我就用这张油乎乎的脸跟玉听楼拥抱、跟他说话。
囧!
哎,要是换成是谢安怀就好了,难得有这机会呢,我一边擦脸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