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冷哼一声:“相由心生,你心地如此恶毒,相貌自然丑陋,你要我捂着良心说话,那是万万不行,况且,在这大街上纵马奔已经是不对,居然还扬鞭打人,你有没有家教?”
“小子,你真是买棺材不知道地方,居然连我们秦小姐都甘得罪了,好,今天让你有来无回。”
“农教头,你退下,今天本小姐要亲自教训他,也好让他知道顶撞本小姐的下场。”红衣女子说完,忽然出手,鞭子快如闪电直往南山飞来,南山也不动不闪,这女子的功夫简直不堪一击,在家欺负婢女下人可以,要真的出去打架,江湖上随便二三流的高手都能一招取她性命。可见平日她的家人定然宠着,任她胡作非为。
这小姐,便是秦大胡子的女儿秦秋凉,她从小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性格古怪心肠恶毒,行事冷酷,和她爹一个德行。秦大胡子中年得女,自然视若珍宝,只恨不把天下的月亮给摘下来送给她。这几个人,平时就是她的保镖,专门保护她,让她在外惹事生非,而不至于被人还手。只是平日百姓一听她是秦小姐,哪个还敢动弹分毫,只恨远远躲着,不见这女煞星。若撞上了,也只能自然倒霉,轻者落了伤,重则掉了一条性命也是等闲的。
而这位秦小姐在她十五岁那年,看上了一名书生,可那书生已经有了婚配,她竟然命人把那书生未婚妻一家全部杀死,并一把火烧了宅子。书生悲愤不已,报仇不成,狠狠被农教头打死在郊野,尸骨无存啊!
南山冷眼看着她的鞭子,一动不动,直到鞭子逼近,他才手上运气,一把揪住鞭子用力一拉,农教头一见不对劲,连忙偷偷放暗器,却悉数被薛明挡了回去。秦秋凉被南山这么一拉,整个人如同脱线的木偶般飞出去,直直撞向那卖糖炒栗子的木头车,木头车的老板早已经跑了。
“砰”的一声,秦小姐满脸是血,农教头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对付南山和薛明,连忙抱起秦小姐便跑。
其余的人纷纷围住薛明和南山,两人相视一眼,分别施展功夫,不过十招,全部倒地。他们迅速离开现场,他们大概已经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了,一来便得罪了秦大胡子的,看来接下来的戏好看了。
“那路龟蛋这些可吓坏了,我们把秦大胡子的女儿给打了,他不知道得怎么责备我们呢。"薛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回去禀报一声?”南山担忧的问道。
“不必,既然出来了,我们不如四处逛逛,吃了晚饭再回去,我实在是不喜欢那太监,阴阳怪气的,我堂堂男子汉,要听从这个太监吩咐,简直是生不如死。”
“来的时候你不是早知道么?”
“知道是一回事,若他真的办实事,我倒无所谓,但你看他拿模样,分明就是来拿好处的。说不定,和庐白衙勾结起来呢。”薛明一边走一边说,两人都是青年才俊,相貌堂堂,如今走在大街上,自然有不少少女回眸,可两人也只当看不到。
傍晚了,可人和小蜗牛在张望着,她担忧地问:“他们两人不会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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