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常。”南山说道。
“不,你没注意么?今天街上似乎有些不寻常的气氛,尤其我们去到南街的时候,那里有许多个手腕上缠着蓝纱的人。”薛明冷静下来细心想了一下,“在鲁东,一旦家中有人死了,都会在手臂上缠蓝纱。”
“这么多人一同佩戴蓝纱,难道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南山也觉得奇怪,那些手缠蓝纱的人都是些壮年汉子,当然他们遇见的也几乎都是汉字,也许有老弱妇孺的,只是没有在街上走动罢了。
“走,去宝月楼。找那阉人。”薛明想了一下,对南山说,南山一愣,“不好吧,大人并没有让我们去。”
“他一个人去哪个地方,都是些三教九流,要是出什么事,我们担当不起啊。”薛明想通了之后也开始处身设地为路阳着想来了。
南山想想也是,连忙手执佩剑对可人小蜗牛说:“你们关好门窗,早点休息,可人,你功夫不错,注意安全。”说罢,便与薛明一同出了门。小蜗牛瞪大眼睛,“可人姐,你什么时候会功夫的?”可人脸色有些白,勉强笑笑,“花拳绣腿,你还当真的有什么功夫么?”小蜗牛哦了一声,却不大相信。
路阳衣冠整齐,面如美玉,穿戴高贵,手执一把折扇,俨然一副富家公子,只可惜身边并无随从,也无朋友,倒有些异象了。
宝月楼位于鲁东西街,临河而起,又叫花街,这里是诗人的佳作,是骚客的笔墨,是权贵的明珠,是工人的天堂,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窝。
男人对女人说,这里是最下贱的地方。但其实,这里是他们的最快活的地方。
花街灯笼高高挂,一阵秋风吹来,没有人觉得有凉意,大家都热,是啊,花街即便是大冬天,总是热的。
“公子,第一次来么?好面生啊。”一位腰肢纤细,胸脯肥大,红唇烈焰的女子摇晃着屁股走过来拉着路阳。
就像卖水果,总会挑选最好最肥美的摆放在客人面前,青楼生意也一样,务求让嫖客一见便只愿意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男人最爱不过是大胸脯和大屁股,路阳在她胸部上捏了一下,眉开眼笑道:“好,货真价实,带爷进去吧。甭管爷是不是第一次来,爷满意了,天天来。”她其实有个志愿是演戏,在现代当不上,如今在古代,也可以过足戏瘾啊。
那女子一听路阳的话,不由得笑开了,“唷,爷,来到我们宝月楼的,哪有不开心的?不开心我们还不让走呢,您啊,就放心吧,让我给您介绍个漂亮姑娘,保证哄得你开开心心的。”
进去厅堂,便见一条弯弯的楼梯上楼,楼梯分开东西两厢,很大,铺满了红地毯,许多男子搂着一个妓女在谈事情,也许是谈生意,也许是谈风月,谁知道呢?
“爷想坐厢房还是大堂,大堂不过夜,厢房包过夜,不过银子相对多一点。”那迎宾的妓女问道。
路阳环视了一眼,故意说道,“那盐帮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啊?”其实她分不清哪些是盐帮的人,哪些是漕帮的人,故这样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