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了温暖一眼,温暖正看着楼先生,他开口说:“楼先生为何急着走?温暖初来乍到,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我代她道歉。”
楼先生欣慰地说:“将军千万不要这样说话,温姑娘是我前所未见这么聪明能干的女子,其实我懂的,她都懂了,而她懂的,我连听都没听过。以后有她看着楚家的帐,我也总算安心回乡养老了。”
“管账?这怎么回事啊?”楚大人看着儿子问道,楚帆这才想起这两天忘记跟他们说温暖去账房的事情了,于是便笑笑说:“温暖说想找工做,正好我们的账房需要人,便推荐了她去,这两天她就是去了账房。”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说这两天总不见你,还以为你跟帆儿出去玩儿了呢。”楚夫人看着温暖说。
温暖露齿一笑,“整天不做事,我会不习惯的。”
楚大人则看着楼先生问:“先生真的确定温姑娘已经懂了?”其实楼先生从来不说谎话,而且为人高傲,从不轻易赞赏别人,现在他对温暖赞不绝口,未免有些让人不敢置信。
楼先生竖起拇指,嘴角哦微微翘起,“想我大朗,估计还没有人能有她这么精算。”
楚家四口都愣住了,这赞赏未免太夸张了,温暖也不做声,倒不是她骄傲,而是这些赞赏从小听到大,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觉得人家在说事实而已。
送别了楼先生,温暖便是楚家的账房先生了。月俸是三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六千多元了。账房先生的月俸也包括在朝廷给赐的杂役俸银中,并非由楚家直接给付。而朝廷给楚大人的杂役是三十八人,给楚将军的将军府杂役同样是三十八人。由于楚将军常年不住在将军府,所以那三十八人中就只留了两人打扫将军府,其余的全部还给朝廷。朝廷为此褒奖了楚将军,每年多给他两百石的俸禄,作为嘉许。
父子两人的封邑是二十八顷,每年收租比俸禄更可观,温暖把这些分了几个大类,但是却全部归纳在一个账本里。
楚大人和夫人对温暖的满意度已经升到了一百。但是楚帆却跟他们说切莫乱说话,免得温暖有什么想法。这倒让两老郁闷了好一阵子,本以为儿子和温暖的关系已定,想不到原来还得不到人家的芳心,真是急煞人啊!
温暖和楚恬钰做了好朋友,温暖白日在账房里办公,但是办公时间不需要太久,因为一天支取的工作基本在早上便完成,而傍晚的时候则归纳一下总开销,而这些事情唐骑也可以帮她。唐骑十分好学,温暖也乐意教他,楚丫在账房在中伺候,偶尔和唐骑聊天,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楚帆回京后确实很多事情要忙,大朗和藩国一向都是友好的,甚至清平公主都和亲嫁了过去。但是这两年,两国的关系越来越差,皇帝德宗十分野心勃勃,想要逐鹿中原,几番派人挑衅。而这一次,则派了外使入京,递交了两国和平共处意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