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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怎么样?”
“属下看清楚了。”
“哦?”
“长得还算不错,但比起雀儿那个美艳丫头,但不过是根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豆芽而已。”
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豆芽?是谁啊?上房揭瓦的小海很是不解。
“你的意思,认为那又是他用来混淆视听的替物?”
“没有见过二爷和她相处时的样子,属下不敢确定。”
“你想怎样确定?”
“故伎重施。”
“那么自信?”
“到目前,属下还没失过手。”
“吃一棵小豆芽不觉得腻外么?”
“偶尔换换口味亦无妨。”
“哈哈……”
“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嘛?大晚上,好好的觉不睡,豆芽来豆芽去了半晌,也不见有宵夜呈上,难不成是画饼充饥?无趣,好是无趣!我撇撇嘴,挠挠头,很是后悔在人家屋顶消磨恁久,这时分,还是找周公爷爷聊天来得比较实在,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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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得满似乎很忙。前两天还有时间带我在府里转个几遭,指指这个阁,那个亭,是公子喜欢的,什么湖,什么轩,是公子常来的。两天过后,我们所在的疏柳斋便少见了她的踪影。有时陪我吃个早膳,有时能共用一顿晚餐,来去匆匆,行色疲顿,闹得小海纵使有满心的疑结待解,也不好不管不顾地拉她叙话。
府里唯一熟识的人不能做伴,我只得自找事打发时间。疏柳斋是秋长风在府里的居处,单这一个地方都要比灵泉山下的小院大上三四倍开外,所用的器物饰品更有精美十倍不止,真不明白早先他是不是真的有“病”,才会跑到那个闭塞蜗居装世外高人去。但地方大了也有不好,打扫一遍下来,便没了无前灵泉山下的轻松。边角旮旯,里外上下,小海也开始从早忙到晚了。
虽然负责侍弄斋里花草的阿德说我不必做那些事,在我忙着时,坐在门前树下聊天的两个粗壮妇人便是用来干这些活计的,我这厢做了,她们便偷了懒去,暗里还要笑我憨傻。
小海对着那两位大婶挥了挥手,忙去也。傻就傻罢,如果能让每个时辰过得轻快些,手脚累点又何妨?
唉,这样想下来,难道小海注定是个丫头命不成?秋长风在时,被他指使的团团转圈。好不容易脱离两天魔掌,小海便自己操累自己?
不过,好像听得满姐姐说过,如果公子回来了,这院里应该有六个丫头的配制。因时下公子不在,那些丫头便都在未来的少奶奶怜星小姐跟前接受**。六个丫头哦,有她们在秋长风跟前,那是不是意味着小海只管将边边角角打扫得干干净净每月便有五两银子可拿了?还是,这院子变大了,小海该向公子提出将月钱提高那么一点……
“人呢?怎连个人影都没有?还不快来迎接主子?以为仗着自个儿是个乡下丫头,就可以不懂规矩了么?”
书房内,我正踩着一个雕着花镌着字的黑朱漆木凳,以鸡毛掸子与书橱顶端的灰尘厮杀,听得外面一串娇呼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