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伤势如何,严不严重啊?”
“她的伤其实并不要紧,这都可以愈合,但是心里的创伤实在是……她现在想逃避。”说完,喂给蝶舞一颗褐色的药丸。看来这个神医真有两把刷子,研究过心理学的,从身和心两方面来对症下药。
“这简单啊,既然她想逃避就依她啊!”我蹲了下去,凑近蝶舞的耳朵说道:“你快点好起来,等你有力气了,我们就带你离开,以后就永远不要再见到那个负心汉了,让他后悔一辈子!”
蝶舞好像听到了,细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好像被风击打过的蝴蝶挣扎着重新展翅飞翔。
蝶影略带激动地叫道:“她眼睛动了,动了!她真的还能听到声音。”
“嘘——小声点,我们都有眼睛看得见。”刚刚还是冷艳美女呢,现在一惊一乍的好像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丫头片子。
蝶香把了一下蝶舞的脉搏,嘟嘴说道:“蝶舞再过两个时辰就会醒过来了。”
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喽!好漫长啊。我眼眸一闪,一个狡黠的笑容拂过脸颊。我拉过蝶影,“你有没有什么好玩一点的毒药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蝶影打掉我的手,对我的讨好很不感冒。
“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事情是这样的……所以我想……”我把心里构思好的计划一一告诉了蝶影,有她这位强有力的同伙,会事半功倍的,“你愿不愿意帮我啊?”
蝶影一袭黑衣使得浑身散发着凌烈冷厉的气息,觉得和人疏远,她敛眸深思,看似十分为难。
我极力劝说:“你想想看,那群姑娘哪个不是人生父母养,她们犯过什么罪责,为什么要让她们遭受如此折磨。”我说得愤慨激昂、正气凌然,当然还得给她一定高帽子戴戴,“拯救女同胞于水深火热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谁让我们的蝶影正义凛然,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热血心肠……”
“好了!”蝶影堵住耳朵大叫一声,喝住了我的滔滔不绝,她无奈地摇摇头,“你真的好啰嗦,怕你了。我答应,成了不?”
“那我们现在就行动吧!”我四处找了一下被我们俩忽视的蝶香,发现她居然和衣在蝶舞的身边躺下,沉沉而睡,小兔子还牢牢地抱在她的胸口,怪不得那么安静了,“她怎么办?”我指着那抹娇小纤弱的身影。
“孕妇比较嗜睡,我们不要管她了。”蝶影拉着我就往外面走。
我就任由蝶影拉扯着我的走,这样我省力,“孕妇,蝶香吗?”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子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孩子。
“还没有多久,才一个多月,她自己还不知道。赫连烨死缠烂打都不让蝶香来这里,估计这会儿他现在还昏睡着!”
“这么说来,蝶香你是被你骗来的哦!那只兔子从不离她身,那么,他们俩那个的时候,兔子担当的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的身份啊?”
蝶影手一伸,一个毛栗子落在我的头上,“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好奇不行啊!”我吃痛地嘟起小嘴。
“那下次我们一起去偷看吧!”
小样儿,还说我,其实她心里也痒痒,“好啊,实践才能得真知嘛!”如果蝶影不那么阴晴不定,少点暴力倾向,她会是我狐朋狗友党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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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呼啸,冷冽刺骨,直往衣服里钻。席卷起漫天飞舞的黄沙,茫茫然给大漠染上苍茫萧瑟的调。
我和蝶影忍受着海风的洗礼,悄悄地躲在帐篷后面,竖耳聆听着里面的反应,沙粒像削尖的刺一下刮过脸颊,在这样下去我非得破相了不可。我鄙夷地瞄了蝶影一眼,“你还自称什么你的毒药‘毒步天下’,从未失手,但是都等了老半天了,你听听,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吹牛吹破了哦!”
“再等会儿!你要求的效果这么特殊,在材料还那么有限的情况下,我临时搭配出来的,有本事你自己弄去啊!”蝶影气闷闷地还口。
就在我想张嘴跟她争辩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痛苦的惨叫,“痛啊——”
蝶影自豪头发一甩,“看!这就是我的本事!下次你再鄙视我的能力,我有本事让你这辈子再也发不出声。”她洋洋得意地转身想走进去。
花萝卜会帮我,我才不怕你的威胁呢!临危不惧地说道:“喂!那帮臭男人那么该死,我们再等一会儿!”
“好啊!既然你想在这里喝西北风,那你就呆在这里好好享受,好好品尝吧!我不会反对!”说完蝶影摇摇摆摆往帐篷里走去。
“算你狠!”我匆匆跟上。